从隐坐在马车外面听了一路,一路上都在好家伙好家伙。
她坐在外面,不由开始怀疑,究竟是谁最开始说的他们将军这辈子肯定就这样了,肯定会孤独一生的?
她当初和影卫队的人下注,可是压了五十两银子的啊。
现在改注还来不来得及啊,她那五十两银子还能不能拿回来啊?
到底是谁说的将军根本不会和女人相处的啊?
他这不是挺会的吗!
撒娇一把好手,连她这个女子都要自愧不如。
还有后面那人模狗样的几句,不愿意啊,但阿拂已经开了口,我自然是要听阿拂的话,将他们放走了……
啧啧啧,整的你好像是个妻管严似的。
太会了太会了!
从前若是这样还愁娶妻?
那怕不是妻妾成群啊!
藏得太深了,藏得太深了这人,生生坑了她五十两白银。
从隐看着前面的女院,将车子停了下来,语气有些莫名,甚至提都没提谢承一句,“姜姑娘,咱们到了。”
里面的姜拂应了一声,掀开帘子下了马车。
谢承坐在里面看着她下了马车,还是不忘提醒她,“阿拂有空的时候记得想我哦。”
姜拂没说话,带着书袋下了马车,白软乖巧的小脸看起来异常淡定,“走吧。”
从隐逐渐变得狗腿起来,她伸出自己珍贵的握刀的手,瞧着姜拂的书袋,道,“我替姑娘拿着吧。”
姜拂原本想说她自己可以,但从隐却好像看出来了她想说什么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