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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
掠影捂嘴轻咳，拾过被撕碎的衣裳，动作麻木的穿戴起来，至始至终，他都没正眼看过顾初暖。
瞧着他的模样，浮光的眼里多了几分愧疚。
"对不起……"
若不是因为他，以掠影的性子也不可能屈服那个女暴君。
千言万语，浮光只能作为一句对不起。
掠影撕拉一声扯下身上的衣裳，给自己包扎起来。
他一只手受伤，包扎的时候极为吃力。
苍白的唇角轻轻吐出一句，"这是我该做的，你不必觉得愧疚。"
"诺……这是二品疗伤丹药，服下可以缓解疼痛，促进伤口愈合，我全身上下也只剩下这两颗疗伤药了，都给你们。"
顾初暖身上的丹药都被温少宜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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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她仅存的。
本来她想留给自己用，以备不时之需的。
可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们二人，顾初暖情不自禁的拿出丹药，自愿拱手送给他们。
浮光她觉得亲切。
掠影她觉得可怜。
尤其是掠影冰冷的眼里时不时划过的自责，让她心底有几分触动。
他不知道掠影曾经究竟做了什么，以至于让他整个人都活在自责中。
连呼吸都带着几分自责。
"你到底是什么人？"浮光问道。
"一个误入皇宫，也想离开皇宫的女人。"
浮光还在猜测她的用意。
掠影已经取过丹药服了下去。
"掠影……"
"没毒，是疗伤药。"掠影冷硬道，将另外一颗丹药递给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