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儿媳凌娓浑身一抖,她自是知道太子面前不该如此生事,但她实在是看不得到手的玉佩就这么飞走了。
尤其还是给了一个外姓货。
“若是你外租在就好了,外租最疼你了,就算外租的玉佩比不得太子殿下的赏赐,也总算是能让你心里舒服些啊。”大儿媳凌娓说的凄凄凉凉,那手更是一下一下擦着干涩的眼角。
陶玉贤见此,朝着身边的花耀庭看了去。
当年平定西北,凌娓的生父为了替花耀庭挡下致命的毒箭,临死前将自己唯一的独女交给花耀庭照抚。
花耀庭胸口憋着闷气,若非不是顾忌着如此,他当真恨不得一脚将这不懂事的娘俩给直接踢回到府里,也省得在这里丢人现眼。
“太子殿下,凌伯伯曾为西凉抛头颅洒热血,其功哪怕就是皇上也要时长念叨才是,不如太子殿下便是将这玉佩赠与大姐姐可好?想来若是皇上知道了也定是会欣慰的。”
范清遥睁着一双大眼睛,孩子气的劝说着,语落更是直接抬脚想要后退。
只是她不过刚动,那一直伸出在车窗的手便是握住了她微凉的小手。
范清遥惊了,更是愣了,想要闪躲又不能,就这么直直地杵在了原地。
“凌太守为国捐躯之心,西凉子民自不会忘。”百里凤鸣顿了顿,忽又是将一块手帕递了出来,“廉喜。”
小太监赶紧走了过来,接过那手帕递给了大儿媳凌娓。
大儿媳凌娓看着那端起在面前的手帕,气得胸口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