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昌帝,“……”
哦,他刚将愉贵妃的锅扣在了范自修的身上,她便是又一句话给扣了出来。
如果不是面前的范清遥言辞恳切,他真的以为她是故意的。
愉贵妃坐不住了,“范清遥你好大的够胆,本宫也是为你考虑,你不但不领情却还以死相逼,你究竟是何用意?”
想她堂堂一个贵妃,哪里轮得到一个黄毛丫头说三道四。
范清遥,“臣女不敢妄自揣测贵妃娘娘的心意。”
愉贵妃,“……”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范清遥你可知一旦和离,你便是没有父家的孩子,别说是你母亲无法名正言顺的在众人面前抬头,就是你以后又能好到哪里去?难道打算去尼姑庵敲钟不成?”愉贵妃嗤笑着一声,目光尖锐。
范清遥腰板笔直,面色平静地道,“启禀皇上,臣女带着母亲回到花家时,母亲只剩下了一口气,跟命比起来,这名声又算得了什么?”
陶玉贤一下子就响起了小清遥推着自己女儿回府的那日,眼泪再是控制不住就流了下来。
愉贵妃看着那范清遥竟是直接给她忽视了模样,气得手都是哆嗦了。
不过就是一个被她三言两句就哄得连话都不会说的丫头而已,好大的胆子!
“你现在年纪还小,不懂得这其中的利弊,长辈之间的事情岂是你能够置气的?你切莫因小失大,到时候花家因你而与范家彻底划分成两派,你又能因此得到什么好处!”
此番话一出口,就是连愉贵妃自己都没察觉到这话中的尖酸和刻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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