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凉的主营地门前。
花家几个男儿连同所剩不多的将士们,攥紧了双手,绷紧着身体。
可哪怕他们一个个都是咬死了牙关,眼睛却还是止不住地泛着红光。
他们西凉的百姓,何时轮得到鲜卑如此放肆!
淮上主城内。
潮湿阴暗的水牢里,一名西凉的副将正是被捆绑着四肢,悬挂在半空之中。
在他的脚下,是一波接着一波翻涌而起的刺骨凉水。
无情的冷水,不断淹没着百里他的四肢,胸口……
直到彻底将他全部吞噬,那冷水才是会缓缓退下,继而再继续升起。
反反复复,没有尽头。
水牢外的娄乾欣赏了片刻,才是扭头对身边的士兵道,“将消息传出去,就说西凉七皇子承受不住水牢的酷刑,怕是要很快就不行了。”
士兵点了点头,领命离去。
娄乾随后又是让士兵继续押来了几个淮上城内的百姓,指着那副将却谎称是七皇子,更是让这些百姓亲眼看着那副将是如何一遍遍被冷水吞没的,才是又让士兵们将人带走,集体拖去淮上城门上斩杀。
一切安排妥当,娄乾这才是出了水牢。
淮上主城一家酒楼的上等房里,本是应该在水牢里受尽折磨的百里骆济,此刻却是坐在房间里大吃二喝着。
在他的身边没有什么酷刑和拷打,有的不过只是美女靡靡,觞酒豆肉。
娄乾推门而入,看着百里骆济就是似笑非笑着,“消息已经放出去,现在那些花家人权当在水牢里受刑的是西凉的七殿下,不过我倒是很好奇,若是让花家人知道他们心心念念的七殿下,现在却是算计着如此分割自己的土地,不知道是要作何感想。”
百里骆济听着这话,就是捏紧了搂在怀里的女子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