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清遥都是把话说到这份儿上,若是他在强迫范清遥自己做主,岂不是明摆着承认刚刚那些夸赞都是妄谈?
鲜卑使者当前,永昌帝自丢不起这个人!
鉴于范清遥刚刚的那番话,鲜卑联姻一事,永昌帝只能含糊其辞先行敷衍拖延。
娄乾就算贼心不死,也不敢跟在西凉的皇宫里真的逼迫永昌帝答应。
戌时末了,众人纷纷走出宫门,坐上了回府的马车。
鲜卑联姻花家的消息不胫而走,很快就是传遍了主城的大街小巷。
西郊府邸里的花家女眷们惊愣不已,忧心忡忡。
坐在主位上的陶玉贤捏紧扶手,心凉如冰,目光如炬。
既然皇上处处把花家往死路上逼,就别怪花家为了自保而无情了。
范清遥跟着外祖一经回来,就是被众人给围了个水泄不通。
花月怜更是急的眼睛都红了,“月牙儿,那些传言可是真的?”
范清遥握住娘亲的手,轻哄着,“鲜卑是有意,皇上却不会同意,娘亲可是把心放在肚子里就好。”
花月怜仍旧不放心地朝着花耀庭看了去,见自己的父亲点了头,这才是松了口气。
“时辰不早了,既小清遥平安无事,你们也都回去歇着吧。”陶玉贤发了话,众女眷不敢久留,纷纷请安告退。
只是在众人走出正厅的时候,笑颜和暮烟却是直接把天谕给拐走了。
花家几个儿媳见此,也是心照不宣地跟在了后面。
她们可是得好好问问究竟怎么回事,那鲜卑的三皇子怎么就那么不要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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