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昌帝抬手虚扶了一把,“淮上的灾情是要赈,只是接连战争国库匮乏,想要彻底平复淮上那些难民并非一朝一夕,倒是难为你有这个心思,愈发有个太子的样子了。”
百里凤鸣垂眸起身,俊朗的面庞不但没有半分喜悦,反倒是挂满了自责和忧愁。
如此的不骄不躁,更是让永昌帝心情大悦。
仍旧跪在地上的百里荣泽膝盖跪的生生作疼,恨得更是咬牙切齿。
怎凭太子几句话,就是让父皇从联姻一事转到了淮上的灾情上?
“父皇……”
“咚咚咚!咚咚咚!”
一阵的鸣鼓声,打断了百里荣泽脱口而出的话。
永昌帝循声望向窗外,那是登闻鼓悬挂着的方向。
西凉历任力王为表示听取臣民谏议或冤情,均会在宫门外悬鼓,许臣民击鼓上闻。
只是从这登闻鼓挂上之后近百年,如今还是第一次被人敲响。
白荼见皇上脸色再次阴沉了下去,赶紧跑出去打探情况。
不多时,白荼匆匆而归,身边还领着一个穿着素朴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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