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荼怕吵下去再将激怒皇上,忙喊着,“再来几个人,将三皇子暂且送至月愉宫。”
正押着云安郡主站在一旁的侍卫们听闻,赶紧上前帮忙。
永昌帝坐在龙椅上气得胸口闷疼,胸口不停地起伏着。
百里荣泽的声音已然消失在了院子里,但是永昌帝的耳边却始终回想着百里荣泽最后所说的那席话。
无论是花家被问罪还是护国寺一事,范清遥似乎都是能够全身而退。
虽说每次范清遥都有足够证据为己开脱,但一笔笔的算起来,似乎太幸运了一些。
永昌帝能够坐上这把椅子,自知上天从无眷顾可谈。
再是仔细一想,他虽想办法处置了花家,但是花家却从不曾倒下去过,哪怕就是现在主城的百姓们仍旧记得花家的好。
而百姓的这种感恩,也不知从什么时候渐渐从一个花家落在了范清遥一人身上。
伪装自身,蛰伏隐忍,却暗中步步为营,机关算尽……
如果一切当真是事实,便是说明连他都被范清遥玩弄于股掌之中了!
永昌帝捏紧身侧的扶手,缓缓睁开眼睛沉声吩咐着,“来人,去将太子找来。”
不多时,百里凤鸣去而复返。
安静的御书房里,只能听见永昌帝阴沉的声音时断时续。
百里凤鸣垂头静默,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眸中的一切思绪。
不多时,御书房里才是响起了百里凤鸣的声音。
却是简单的只有几个字,“儿臣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