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随行而来的轸夷国的少将,却是站在原地未曾动弹半分。
直到,马车里响起了一男子的轻笑声,“常言道客随主便,既是抵达西凉,我轸夷自是尊重西凉的规矩。
”
轸夷国的少将这才带着身后的人,看向侍卫统领,示意其领路。
如此傲慢的态度,就是连曾经的鲜卑都是不敢的。
可是作为兵力远远超过西凉的轸夷国,就是永昌帝都是要退让三分的。
只是面对轸夷国如此态度,永昌帝难免是下不来台的。
而坐在马车里的轸夷国摄政王,似也没有解释的意思。
一时间,宫门前的气氛尴尬而又危险着。
百里凤鸣适时上前一步,主动化解尴尬道,“听闻轸夷国摄政王和太子舟车劳顿,父皇特意安排下宴席,为轸夷国摄政王与太子接风洗尘。
”
不得不说,轸夷国这位摄政王的气场太强大了。
以至于在场的人都是忘记了,一直没有吭声的太子的存在。
如今被百里凤鸣着重提起,周围的朝臣自是暗自松了口气的。
摄政王掌控着轸夷国的大权是不假,可对外宣称却只是一个王爷。
若西凉这边当真因为重视摄政王而忽视太子,岂不是摆明说摄政王霸权?
马车里,再次响起了摄政王的声音,“不知这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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