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范清遥见外祖母脸色好了些,才是又道,“孔家如今这般闹腾,摆明了就是想要对咱们花家死缠烂打。”
陶玉贤也是点了点头,“虽说此事是孔家的不对,可人都是健忘的。”
现在主城的百姓还记得孔家的不对,所以并不会有人可怜孔家。
可若孔家真的打算一直闹下去,只怕渐渐地百姓就忘记了曾经孔家做过的恶事,只能看见如今孔家的凄凉。
等到那个时候,怕花家就要被指成凉薄之人了。
花丰宁见祖母愁眉不展,便主动跪在地上认错,“孙子愿意出面解决此事。”
陶玉贤一愣,“你想怎么办?”
“孙子现在就去花家门外跪着去,孔家上门闹一日,孙子便在花家门口跪一日,届时只要让百姓们看见孙子跟孔家一样落魄狼狈,百姓们才不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渐渐对孔家生出同情和怜悯。”
本来孔家的事情,他就有责任,如今他一人扛起此事也是无可厚非。
陶玉贤却是摇头道,“若孝都是一种错,还有什么对对的?”
花丰宁是一时糊涂被大儿媳凌娓牵着鼻子走了不少的路,但也是顾念着母子一场的情分,陶玉贤自是不忍让孙子陪着孔家那群小人之辈一起受罪。
被否定的花丰宁知道祖母是心疼他,可越是如此他便越是愧疚。
范清遥却是笑着道,“若孔家当真是个知趣的,只要把该还的还了也就算了,但若孔家自己不要脸,咱们花家也必要再惯着他们脾气。”
陶玉贤听着这话,就知道小清遥这是有章程了,“你打算如何?”
范清遥顿了顿又道,“孔家能厚颜无耻的欺上门来,自是还对跟哥哥的亲事抱有幻想,如此只要将他们最后的希望彻底扼杀,孔家便是没有理由再闹上门。”
陶玉贤精明了一辈子,自然是听懂了这话里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