轸夷国太子一边评价着,一边还不忘自我肯定的点着头。
结果,不知从什么地方刚刚睡醒的赤乌,就是在轸夷国太子满是挑剔的声音之中,晃晃悠悠的走了出来。
轸夷国太子,“……”
就好像是受到了很大的刺激。
眼看着赤乌跟踏雪在自己的眼前滚成一团,轸夷国太子才是后知后觉地看向范清遥询问着,“太子妃姐姐,原来它们是两只!”
范清遥,“……”
不然呢?
趁着踏雪和赤乌叙旧的功夫,范清遥将轸夷国小团子拉进寝宫把脉。
这段时间的修养和治疗,已经将这团子的心疾控制的非常平稳了。
只是这种心疾是从娘胎里面带出来的,范清遥只能保证轻易不会复发,但却是不能保证真的能药到病除。
轸夷国太子倒是乐观,“皇叔说,太子妃姐姐能够做到如此,已是足够,人这一辈子可以去争取,但绝不可痴心妄想。”
范清遥现在对这位轸夷国的摄政王,是真的愈发好奇了。
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才能活得如此通透明白。
“如此说来,轸夷国太子马上就要走了?”
病都是稳定了,自然就没有继续留下来的理由了。
轸夷国太子却摇了摇头,“皇叔说不急,还有些事情没有办完。”
范清遥当然不会询问是什么事情,不过她是挺奇怪,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情,能够让轸夷国的摄政王连国家和朝政都能暂且放在一边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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