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脸色很难看,送至刑部的案卷,基本上很难再拿回来重审。
除非有其他证据能够证明案卷的审判是不合理的。
而一旦刑部的官员审核案子后,那么就基本定性。
他盯着秦逸看了良久,秦逸始终保持礼貌的笑容。
最终,县令气得一挥手,离开了。
秦逸则是哼了一声,说:“什么东西,呸!”
走出不远的县令一愣,回头怒视秦逸:
“你说什么?”
秦逸说:“啊?什么?我说什么了吗?”
县令:“你……”
他气得咬牙:“本官不跟你一般见识!”
说完赶紧离开,他怕被秦逸气死。
回到大厅,他喝了好几杯茶,才把怒火压制。
之所以他如此在乎这个案子,是因为上次,赵家公子和李幕祸害妇女这事,他是收了赵家的钱的。
如今半路杀出和秦逸,把赵家公子判了绞刑,他能不管?
正想着,便有小吏进来:
“县令大人,赵家家主求见!”
县令一愣,叹了口气,起身去见赵家家主。
县衙后院,一间屋子里。
赵家主脸色不太好看,看着县令说:
“刘县令,老夫也不多说废话,当初这案子,可是给了你一千两银子,可现如今这事儿成了现在这样,你说,该如何是好?”
赵家能在长安立足,且住在富贵区域,显然,必然是有实力和背景的。
哪怕是万年县县令,也不好彻底得罪,何况,拿人手短。
于是只能说:“赵家主不必担心,此事,尚有余地。”
赵家主深呼吸一口气,说:“洗耳恭听!”
“本官认识刑部的人,晚上我请这人出来喝酒,到时候让他想办法,把卷宗驳回,到时候,本官亲自再审理一遍。”
就刘县令说完,赵家主皱眉想了想,说:
“如果案卷已经审核过了呢?毕竟,我听说案卷已经送过去了,恐怕来不及了。”
“不碍事,我也可以请刑部的那位朋友想办法,说服刑部主官,再提出异议重审!”刘县令说道。
赵家主听到他这么说,放心了,拿出一张银票,给刘县令,说:
“那就有劳刘县令操心,这点钱,刘县令去请刑部的朋友喝酒……”
刘县令笑了,嘿嘿说:“小意思小意思……”
……
这一天也干了不少事。
总算到了黄昏放衙的时候。
秦逸换下官服,先去了一趟大牢。
大牢里,长孙冲大概又被摧残了几次,此刻已经捂着屁股,生无可恋。
秦逸见他这般模样,确实有些惨啊。
而且,那所谓的杀人犯,似乎此刻更对长孙冲的身子感兴趣,而对杀人,大概没了那么大的想法。
故而,这长孙冲,大概也不太可能死在大牢。
再说了,秦逸也不可能一直关着他。
于是开口:“把长孙冲放了吧!”
说玩,就离开大牢,向着家里回去。
长孙冲离开大牢大牢时,走路都一瘸一拐,撅着屁股,很不自然。
……
秦逸回家后,李丽质也算是放心一些。
秦逸把这一天发生的事,原原本本地给李丽质讲了后,李丽质笑得花枝招展。
她也没想到,秦逸会以这种方式去县衙任职,更没想个任职第一天,就发生了这么多事。
小桃庆祝秦逸第一天做官,做了一大桌子丰盛的晚餐。
吃饭的时候,有人敲门,长孙娉婷来了。
她先是闻到了香味,毫不客气地坐下一起吃。
接着开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