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你他娘的给我轻点!”惊云的声音从屋里传了出来,“啊,不行,痒啊,这里痒啊!”
赵维钧面黑如炭:“进去给我通禀,现在就去!”
宫人“扑通”一声跪下:“王爷,奴婢这时候要是进去,哪里还能有命出来?王爷恕罪,王爷恕罪!”
“你动啊!你倒是动一动啊!小弱鸡儿!你死了啊!”惊云的骂声又传了出来。
宫人见赵维钧面色难看,咽了口口水道:“王爷,皇上和夫人经常这般,实在是不能打扰……”
“你若是不进去,本王要你的命!”
“笨死你算了!让开,我自己来!”惊云坐在桌子上,怒骂一声,掰起自己的脚丫子,从赵维奚手里抢过绣花针来,“小弱鸡,干什么都不行!”
赵维奚刚才发作的时候摔了个花瓶,惊云愣呼呼地进来没看见,踩到了碎渣子上,透过绣花鞋扎进了脚心里,疼得龇牙咧嘴。
赵维奚找了针在给她挑,结果用力她就叫,不用力她就骂,被她嫌弃得不行。
惊云挑了一下,疼得直抽气。
赵维奚站在旁边冷笑,好像在说,你倒是厉害给我看看。
惊云看着他这样就来气,抓起他的胳膊,狠狠咬住,继续挑。
赵维奚没防备,“啊——”得大喊一声。
赵维钧再也忍受不了,推门而入。
惊云终于把那碎渣挑了出来,放下了脚,如释重负。
赵维奚却忽然压了下来,把她结结实实地压在桌面上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