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行云不知道红旗一家的烦恼,他把泥鳅和黄鳝,给父母送回去一份,结果瑶瑶骑着梅花鹿跟在后面,要跟他一起回别墅吃饭。
瑶瑶说了,她爸爸做的饭菜不好吃,没有张爷爷做的好吃。
好吧,萧行云喊张太白为老哥,而瑶瑶喊张太白为爷爷,这辈分乱的,都没法梳理。
只能各论各的。
最委屈的是梅花鹿,这些天都没能喝上灵雨液,见到萧行云,急得直舔他手心。
“晚上再喂你,现在没东西喂。”萧行云抓住梅花鹿的嘴巴,一阵揉搓,小梅花鹿顿时泪汪汪的,不敢再舔他手。
回去的路上,突然听到村子里面有人打斗。
其他村民,听到动静,也纷纷跑过去围观。
“是李秃子和郑老鳖打起来了,乖乖哟,两人都学过几招,打得有模有样的,怪好看哩。”
“这郑老鳖真不是东西,刚出狱就打老婆,逼问老婆有没有偷汉子,打得老惨了。李秃子路过,看不下去,劝了几句,结果就被郑老鳖怀疑和自己媳妇有一腿。”
“郑老鳖太不是人了,他媳妇等了他八年,平时老老实实,本本分分,这些年一点闲话都没有传出来,结果还是挨打了,要我说啊,早该和郑老鳖离婚。”
村里人说啥的都有,远远地围观,不敢靠近,因为李秃子和郑老鳖打得太凶了。
萧行云看到,两人打出了真火,拳拳到肉,几乎都是硬碰硬,啪啪啪啪,你一拳打在我胸口,我一脚踹在你小腹。
尘土飞扬,树叶纷飞,一道道拳劲,把面前的树叶震成更小的碎片。
李秃子竟然不敌,已经落在下风,被郑老鳖逼得频频后退。
郑老鳖毕竟比李秃子大了十来岁,多练了十年功夫,人在牢房,也没有耽误太多修炼。
现在的郑老鳖,已经是暗劲中期的境界,对劲道的用法,远比李秃子熟练。
河边上,郑老鳖的媳妇马丽娟,满脸是血,坐在地上哭嚎:“别打了,求求你们别打了,孩他爹,我真没有乱搞,你一定要相信我。”
一个八九岁的瘦弱小女孩,躲在一棵大树后面,含着泪花,怯怯地看着哭嚎的母亲,以及凶狠的父母,不敢出来。
郑老鳖一边打架,一边骂骂咧咧:“你别嘴硬不承认,我现在要打到你们承认。这个狗比李秃子,能勾搭其他寡妇,就能勾搭你,我又不是不知道你那骚样,一勾搭就上手!”
李秃子大怒:“我愣你玛,你心眼小,乱怀疑人,但别扯上我,更别扯上我女人。我和清儿是两情相悦,并得到她公公婆婆答应之后,我们才在一起的。我李秃子虽然以前偷鸡摸狗,不干正事,但我从不胡乱勾搭女人,全村的老少爷们都可以为我作证。”
“老子不相信你!”郑老鳖暴躁的眼珠子发红,一脚踹在李秃子胸口,把他踹飞四五米远。
“咳咳……”李秃子捂着胸口,剧烈咳了几声,一时间疼得无法站起。
“你不行了吧?老子今天要弄死你!”郑老鳖说着,红着眼睛,一步一步逼近李秃子。
萧行云上前走了两步,正要大声制止郑老鳖。
突听坐在河边的马丽娟,突然崩溃般地尖叫道:“郑老鳖,你别再把人打伤了,还会坐牢的,你要不相信我的清白,我就死给你看!”
一嗓子吼完,马丽娟扑通一声,跳进了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