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靖容,你说什么!”
景寒形瞪圆了眼珠儿,几乎跳起来嚷道。
“傅靖容,别忘记你不过是姓傅!对于景世族来讲,你是外人!”
靖容的话真正激怒了整个景家嫡长系的后代们,场中景寒形的父亲以及爷爷等首先站出来目眦欲裂地对靖容森声警告。
“几位世伯世叔世爷,”靖容面对他们的责骂,非但不怒,反而笑了,“试问景大公子刚才对我言语相戏时,几位刚才在哪里,莫非是睡着了,没听见?还是说景世族的嫡系子孙都是这般模样,在庄严的宗祠之内,还可以上演这种风流戏码?”
“傅靖容,你不要胡说!”
景寒形飞快奔上前来,白胖的脸因为奔走而微微颠波,一边走他一边辩驳,“老祖公,这是傅靖容自己故意的,是她先勾引孙儿我的,我一根指头都没有碰过她!”
“景大公子如此说,还真是令靖容无话可说了。当这么如此多人证的面,靖容真是无言以对!”
靖容嘲讽的笑笑,语调出奇的优美动听。而她的话,却令在座所有人都跟着动容。
有人取来了滴血验亲的盆碗,这时候从长老席对面,走出来一名相貌端正,面色沉稳的中年男子,他看了一眼景正青,然后把自己的一滴血滴进了盆碗之中,便转身离开。
虽然这中年男子十分冷漠,可是景正青却很是有礼,抱拳喊了一声,“大伯。”
这大伯景寻,是与景正青之父,同父异母的兄弟。只不过景正青父亲那一代便想叫这景寻一声大哥,至死都没能如愿,景正青毕生的愿意便是入主景世族,替父亲完成这个遗愿!
没错,景世族是没什么了不起的,而且在走下坡落,一日比一日没落。
但即使它没落掉,景正青也快活!
他要的仅仅是实现父亲的愿望,景世族是会真正灭亡,景正青一点都不关心。
所以,今日就算景寻很不悦,景正青也会照样叫他大伯。不是为自己而叫,是为了父亲而叫!
“滴血认亲。”旁边宗词的执事,朝景正青递过一把匕刀来,要她割了血滴进去。
就算与景寻并非父子,但景正青与景寻是亲生的子侄。滴血之后,至少要有一半相融。
景寒形见此,紧紧地握住了拳头,眼波流转到景正青手中的匕刃后,他目中发亮,倏地记,猛地松开拳,神情中却掠过一丝溢彩的流光来。
景正青在自己手腕上割了道血口,血滴进去,满场的人都紧紧盯着这两滴血,四下鸦雀无声。
一会儿过去,但看到两滴血却没有相溶!
哑然的声音瞬间化作沸然,一道道目光冲着景正青刺来,每一个人嘴里都充满了质疑声,每一个人的目光里都带着逼视之意。
“他不是景世族的子嗣,不是!”
景寒形首先站出来,面色激动地大喊道。
只要景正青第一关过不了,那么武方阵以及炼狱刀,他也不能进,尤其是炼狱刀,那是景世族的镇族之宝,只要拿到炼狱刀,会得到整个世族的认可和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