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昨日的她还是一朵含苞待放的娇花,外面的世界纷纷扰扰,她被护得严严实实的,然而今日就要面对一堆有颜色的东西。
苏莞好不容易将孙湘送走了,拿着那一盒子东西觉得万分的烫手,下意识地想要丢了,可是似乎又有些不想丢,最后想了想,算了,随便找个角落先放着吧。
她真的是...真的是不大想用。
真的太羞耻了。
李临见她出去一趟,回来的时候小脸染上了一层薄红,眼睛似乎也不知道往哪放,笑了笑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也没有再说什么。
接下来这两日,这人倒是没有什么动作,夜里睡觉也是规规矩矩的,最多就是将她抱在怀里,她心里还暗暗地想,是不是他觉得这事情没意思了,所以也不想折腾了。
正在她松了一口气的时候,结果发现是她想得太天真了,人家这是将小猪养肥了再吃,让她养了两日,觉得她差不多了,他就开始折腾。
大概是忍得有些久了,这男人仿佛是要把以前欠下来的都补上,折腾起来是没完没了的,搞得苏莞晚上没能睡多少,白天累得慌就开始睡觉,晚上有点精神了继续折腾。
苏莞应付了他几日,只觉得每天都累得不轻,只希望他这个劲头儿过去了,赶紧消停一些,也好放过她了。
也幸好这些日子没有客人上门,要不然她这一天天的白天睡觉,让人知晓了怕是要笑话她。
转眼时间便到了二十六,夫妻二人要去往帝城恭贺岳霆新婚之喜,出发前一日终于消停了,让她睡了一个好觉出去见人。
因着先前和谢夫人约了一同前行,早晨马车从石桥村出发,先是一路去往谢家,与谢夫人汇合之后,才一同往帝城而去。
谢夫人这一次去是带着她的小儿子一同。
谢夫人一生生得两子一女,姑娘也已经出嫁了,嫁的正是归雁城的赵家公子,大公子便是陈氏的夫君,谢家的少主子。
陈氏如今有孕六个月,大公子一边要帮着父亲处理家族的事务,一边要照顾有孕的夫人,自然是脱不开身,故此,也只有小儿子有这个空闲了。
谢夫人的小儿名唤谢允之,是个清清瘦瘦的少年郎,今年不过十五岁,看起来就是一个干干净净温温和和的公子哥,和人说话也十分有礼。
谢夫人路上无事,便来苏莞的马车里与她下棋,说起了这谢允之,她便笑了笑:“这孩子还想参加科举呢,说是想要做官,我便带着他去帝城走一走,正好让他瞧瞧这天下的学子。”
“那也是不错,如今春闱放榜不久,殿试在即,整个东赵最顶尖的学子都在那里了,便是不能向他们学点什么,感受一下氛围还是可以了。”
“说的是。”谢夫人笑了笑,一连看了苏莞好几眼,苏莞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有些奇怪,“夫人看我做什么?莫不是我脸上有花?”
“非也,我只是觉得郡主今日有些不一样。”
苏莞不明白:“有什么不一样的?”
“也没什么不一样的。”谢夫人笑笑,倒是没往下说,又提起了苏萝,“我听说郡主还有个妹妹,今年方才十四,也不知道可曾说亲了。”
“阿萝今年十四了,不过她的事情,我说不上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