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所有人顿时都惊讶万分。田广故意调侃地问道。
“老前辈,您不是想把您的索命勾魂紫金钩送给晚辈吧?”
快刀刘笑笑,象个老顽童地回了田广一句。
“做你的春秋白日大梦去吧!”
于是不再理会田广,而是恭恭敬敬地向张如厉禀道。
“大都督,小老儿的先祖曾留下祖训,带到紫金钩再次脆断之时,要将它就地掩埋在脆断之地。因此小老儿恳请大都督成全!”
张如厉正欲开口,却被韩勇忠拦了下来。
“大都督,您给老前辈什么赏赐都不过分,但卑职还从来没有听说过有人在府院中葬刀的!还请大都督斟酌!”
听了韩勇忠的提醒,张如厉有些迟疑,遂向清风请教。
“天师,如果依您看,这葬刀是否吉利?”
清风一本正经地回道。
“照常理说来,老前辈的这把索命勾魂紫金钩杀人无数,遂积攒了不少灵气,已成寒阴之物。但如今紫金钩身首分离,寒阴的气场已破,遂不具伤人妨主之力。再者大都督为人坦荡荡,身带三分浩然正气,纵使紫金钩不利,亦早就被扫荡得荡然无存。是福是祸,贫道已凭一己之见做了详述,这最后的主意,还是需要由您亲自来拿!”
听了清风的这番批解,张如厉笑了,看看韩勇忠对众人说道。
“是福是祸,全系于成事人之身。他若心正,一切歪门邪道定然没有丝毫办法!”接着爽快地向快刀刘答应道。
“老前辈,本都督答应您的请求,请您葬刀!”
快刀刘深为感激,眼眶里不知何时都涌出了老泪,跪地向张如厉跪谢。
“多谢大都督!”
张如厉急忙扶起快刀刘。
“就这个前院,本都督请您随便挑选葬刀之地”
“多谢大都督!”快刀刘再次谢道,慢慢走到之前囚猪的铁笼跟前,用自己手中的紫金钩沿着院里铺就的青砖边缘来回勾刺了几下,原本平铺紧实的青砖逐渐松动。辛云和田广见状,急忙上前帮忙,将刚刚松动的那块青砖揭开,院里原本平整的地上露出了一块小小的凹地。
“老前辈,您选择在此葬刀?”清风问道。
快刀刘松了一口气,心平气和地回道。
“此处是紫金钩今晚沾血之地,小老儿葬了它,也算了结了刘家列祖列宗的一件心事,一切都圆满了!”
“但愿从此过堂不用刀!”清风随口轻声念叨了一句。
最后当那块松动的青砖砌上,在海城小有威名的索命勾魂紫金钩便消失在都督府的前院中。快刀刘向众人告辞,象安顿了一个老朋友,如释重负地离开了都督府。
快刀刘虽然走了,但整个前院的人,依旧沉浸在之前的故事中。片刻之后才又将各自的议论转向自己变化之后的相貌。
田广和辛云打来一盆水,看了一个清清楚楚。
“小师傅,我看你的脸,怎么和我还有几分神似?”田广看到水盆里自己的脸,有了一个惊讶的发现。
“怪不得我怎么看你有点眼熟呢!”经田广这么一说,辛云恍然大悟。
“你们俩说得没错,此时我们五个人的面孔都是非男非女,让人一见都会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清风听到田广和辛云的谈话,急忙向二人解释道。
“师父,那我们岂不成了妖怪?”辛云倍感震惊地回道。
“对呀,而且还是一个不男不女的妖怪!”田广跟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