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和操弋听后倍感庆幸地感慨。
“多亏兄长这一妙招……一下便试出了他们的真实身份……”操弋心服口服地说道。
“假的终归还是假的……可惜的是……整个润城已经变成了革命乱党的地盘……看来我们和他们又免不了一场恶战……”黑衣人甚是痛惜。
操弋急忙在一旁宽慰。
“兄长不必担心……我们带来的人马……与革命乱党相比……并不处于劣势……”
黑衣人冷冷一笑。
“虽说如此……可是老弟不要忘记……他们据城为险……我们又是攻坚……”
“这些小弟都知道……可是又有什么办法……无论如何……我们也要想办法啃下这块硬骨头……”操弋恶狠狠地说。
“老弟是带兵作战的行家里手……可有高见?”黑衣人遂向操弋请教。
操弋得意地笑笑,立刻开始排兵布阵……
此时城墙前的战况,已经传到角楼。这里是革命党人的临时指挥部。墙上挂着广州城附近几城的布防图。领头之人竟然是一位身着戎装的女子。
听到来人禀报城头刚刚发生的一切,那女子一个劲地叹息。
“操弋诡计多端……我们精心布置……终于还是有同志中了他们的奸计……本想着诱敌深入……再狠狠地痛击……看来这下是不可能了……”
见女子的玉面愁眉紧锁,其他人纷纷劝慰。
“陈瑾先生不要着急……与那操弋我们终究有一场恶仗……只是迟早……”
“可不是……操弋身上背负得太多的血债……我们早想为死去的同志报仇……今日正好……新帐旧账一起算……”
陈瑾点点头,冷冷地说道。
“说得对……这场恶仗在所难免……我们全力迎敌……活捉操弋……”
众人信心满满,毕竟此时不象刚刚起义无险可守,城墙已在手中。
陈瑾立刻命令重炮开到城头,回想起惨死的父亲,还有武城殒命的那些同志,她心头的旧伤又开始流血……
操弋和黑衣人刚刚开始排兵布阵,看到重炮开到城头,不禁吓出一身冷汗。
“贤弟……真没有想到……他们还有重炮……”黑衣人心生畏惧。他心里十分清楚重炮的威力。在重炮的狂轰乱炸之下,人的血肉之躯就好比纸糊的一般,瞬间便会支离破碎地上天入地,象狂风骤雨中的残花,根本无力还手和招架。
操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命人立刻拿出润城的火力配置图。
“这个李都督……对润城的确下了血本……只可惜给别人做了嫁衣……这里的重炮……全部购自西洋……”
黑衣人如坐针毡,忙问。
“贤弟……事到如今……我们可怎么办?总不能以卵击石吧?”
操弋点点头,冷静地回道。
“当然不能……小弟本想着过一会再行非常之法……如今看来……我们必须先行一步……”
黑衣人其实一直好奇操弋的应对之法。
“贤弟……你是想?”
操弋指了指脚下被爆炸炸出的松土,一本正经地解释。
“不错……我们要悄悄潜到城中……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黑衣人顿时醒悟。可是墙头的重炮,已经喷出愤怒的炮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