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弟……为兄担心这其中有诈……”黑衣人的话音刚落,那几根爬绳瞬间变成一条火龙。已经爬在绳子上的所有官兵无一幸免,浑身都燃起了熊熊火焰。一时间,惨叫声四起,他们纷纷摔落在地,象一个个翻滚的火球。
城墙上传来了革命党人的嘲笑。
“回去告诉你们操刀鬼……这几条火龙……就是特意给他准备的……只可惜他没有爬……要是他爬上来……那就更加壮观和好看了……”
怒不可遏的操弋,恶狠狠地用手中的洋刀指着城头大吼。
“赶紧给革命乱党传话……告诉他们……此仇不报……操某人誓不为人……”
在一旁的黑衣人急忙给操弋宽心。
“贤弟不必动气……此事本来就是能成最好,不成也罢……”
“兄长……孰能忍孰不可忍……”操弋仍旧气愤地说道。
“贤弟……如今我们也有不少伤亡……此地不可再久留……万一革命乱党再用重炮……我们可要吃不了兜着走……”黑衣人在一旁规劝。
操弋虽然气不打一处来,但他何尝不知这样的后果,不管怎么说,仅剩的那一小队革命乱党,已经悉数脱身。
“好吧……”操弋终究还是听进了黑衣人的劝告,当即命令撤退。
城墙上的革命党人见状,急忙又拉响重炮。顷刻间,弹片横飞,撤退时那些腿脚难的官兵,深受其害。不是被炸去了胳膊,就是被炸去了大腿。
“快撤……”操弋和黑衣人扯着嗓子继续指挥。渐渐的,城墙上的革命党见官兵已经撤出重炮的射程,便停止攻击。
操弋和黑衣人回到营地,都象霜打了的茄子一般,半天一言不发。其他的官兵更是如此,稍微听到一点响动。就又吓得胡言乱语,重炮来了……重炮来了……
待天色微微亮一些时,一个满身泥土的官兵来到了操弋和黑衣人的营帐。
上下打量了此人,操弋不禁得意地哈哈大笑。
“兄长……看来我们的心血没有白费……”
黑衣人顿时来了精神,点点头。
“嗯……让他说说……”
来人拱手行礼,不慌不忙地将如何深挖密道,又如何贯通城内的经过,原原本本地讲了个遍。
操弋和黑衣人听得高兴。
“这么说……已经有人穿过地道……混进了城中?”操弋关心地问。
“回大人的话……已经有人混进城中……他们都在等候您的命令……”来人恭敬地回禀。
“如此甚好……你速速再带一些人过去……在天色大亮之前……和城外的弟兄一起夹击城墙上的革命乱党……”操弋冷冷地下令。
来人赶紧答应一声,便由人领着,领上事先精挑细选出来的官兵,重新直奔深挖密道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