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西门情和昨天一样去上学。
春天里枯树冒芽百花齐放,空气中尽是馥郁芬芳,虽则清晨还有些清冷,但却没有了寒冬的冰寒彻骨。
道路前面有十几个人围在一起,似乎在围观看什么热闹,西门情不喜欢看热闹,因为看热闹不仅无趣,还往往会给人带来麻烦,甚至连小命都搭上。
什么?
你说这是危言耸听?
看人打架,结果被凶器、利器之类的东西误伤,倒霉的受伤进了医院,更倒霉的抢救无效死亡,这样的事情不仅真实存在,而且还不少呢。
西门情不喜欢看热闹,但是他却停了下来,因为他看到了一个人,一个女人,一个美女,西门情喜欢美女。
一个身穿白色风衣的大美女蹲在地上,手持两把手术刀舞动如飞,将一个肥胖少年开膛破肚。
她是在给这个少年动手术,但一个个围观者脸上却带着惧意,是因为她的手术过程忒血腥残暴,更是因为她脸上的笑容。
那是一种一般人看了就会害怕的笑容,一种怪异的、兴奋的、快意的、疯狂的、扭曲的笑容,若不是围观者中有人认识她,她一定会被当成变态疯狂杀人魔。
有的美女虽然很美,但人们却只会畏惧,而忽略她们的美丽。
比如一个屠城如喝水的女杀人魔,哪怕她再美丽人们眼里看到的也全是恐惧与可怕。
这个白衣美女在人们的眼中就是这种人,虽然她不仅不是一个变态疯狂杀人魔,而且还是一个救死扶伤的医生,但她的手术过程实在血腥残暴,她给人动手术时的表情实在狰狞恐怖,凡事看过她动手术的人,少有人会不害怕,哪怕不会害怕,也没有人会觉得她很美丽是个美女,除非是一个变态疯狂杀人魔。
西门情不是一个变态疯狂杀人魔,他不觉得白衣美女的血腥手术是美丽的艺术,他的眼睛看破外在遮掩,看到隐藏在最深处的本质,在西门情的眼中这个白衣美女是个人美心更美的绝色大美女。
“完美的手术,如此完美的手术,也只有我晨媛儿才能够轻易的完成,哇哈哈哈哈。”
白衣美女,又或者说是晨媛儿,双手叉腰,如同一个女疯子一般的哇哇大笑,她的脑子却是与一般人有些不同,看上去有些疯癫。
“美女,命运的注定,你我于此相逢,你的美丽如同一支利箭,射穿了我的心,我的心从此有了一道伤痕,只有你的爱才能够治愈,美女,我的心在流血,那一滴滴心血是我最伤心的眼泪,慈悲的你怎忍心让我流泪,求你用你的身体抚慰我的伤心,治愈我的伤痛。”
西门情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晨媛儿的面前,他一只手无声无息的抓住晨媛儿丰满的胸部,一双眼睛瞪大天真的看着晨媛儿,晨媛儿的声音愕然而止,如同按了暂停键的录像一般,双手叉腰张大嘴巴一动不动。
“美女,你的胸部好大,就和你的胸襟一样广大,在你伟大的胸襟面前,我是如此的渺小,渺小的如同一只蚂蚁,美女,求你用你伟大的胸襟来拥抱渺小的我吧。”
晨媛儿低下头的时候,西门情的脸已经埋在了她胸前两座雄伟的大山之间,并且还如同可爱的猫咪一般轻轻地蹭来蹭去。
“美女,你的屁股如同一轮圆月,浑圆美丽散发着无穷尽的魅力,我被你的魅力所迷醉,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如果能被你的屁股亲吻我的脸颊,哪怕立刻就死我也甘愿。”
西门情的另一只手不知何时又攀上了晨媛儿挺【翘】的【臀】丘。
“美女,你身上的味道好香,好像是花香,但却比花香更芬芳。啊,我死了,我死了,这香气有毒,是名为爱的剧毒。啊,你毒死了我,你毒死了我,请让我拥抱着永世的长眠吧,能拥抱着你睡觉,哪怕永远不苏醒我也甘愿。”
西门情深深地呼吸着晨媛儿身上的体香,他眯着眼睛满脸都是陶醉。
“美女,你的脚趾好小巧好玲珑,我好想拜倒在你的脚下,亲吻【舔】舐你的脚趾。”
晨媛儿拎着西门情的后衣领,将西门情拎了起来,她瞪大眼睛看着天真的如同讨要糖果的小孩子一般的西门情,表情怪异的笑道:“你说老娘的脚趾小巧玲珑?”
看到西门情认真的点头,晨媛儿脸上的表情更加的怪异,“你说你想要拜倒在老娘的脚下?”
看到西门情再次的点头,晨媛儿表情不变,一只手“啪”的一声抽在西门情的脸上,甩了西门情一巴掌,西门情的脸上挨这一巴掌,他的表情也没有丝毫的变化,依旧瞪大眼睛天真的看着晨媛儿。
“真可爱。”晨媛儿的表情变了,变得如同一朵盛开的春花,她的声音也变了,变得如同春风一般温柔,“想亲吻【舔】舐老娘的脚趾是吧,老娘赏赐你这份荣耀。”
晨媛儿松开抓着西门情后衣领的手,西门情十分自然的“扑通”跪倒在地,晨媛儿把脚送到西门情怀里的时候,西门情就小心捧起晨媛儿的脚,小心宝贝的脱下晨媛儿的鞋袜,如同小狗一般的亲吻【舔】舐着晨媛儿的【玉】足。
周围的看客目光诡异,他们没有如同一般看着一般指指点点,非是他们不想而是他们不敢,他们非但不敢指点议论,看到西门情跪在地上亲吻【舔】舐晨媛儿的脚趾,他们甚至不敢留在这里,如同看到什么恐怖的东西一般,转身拔腿就跑。
然而还没有他们跑出几步,一声“站住”在他们的耳畔响起,他们就如同按了暂停键的录像一般停止不动。
“把这头躺在地上的肥猪一起带走。”
这里自然没有肥猪,晨媛儿说的肥猪自然也不是猪,不是猪而是人,一个胖子,一个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刚刚被晨媛儿用血性手术救治的胖子。
一动不动的人忽然动了,几个反应最快胆子最大的人跑来抬起胖子就走,其余的人也拥簇着几人快速离开,原地只剩下晨媛儿和西门情。
晨媛儿觉得站着很累,就坐在了随身携带的医疗箱上,滋滋有味儿的看着西门情的表演。
良久,西门情停下了舔【舐】的动作,晨媛儿笑眯眯的道:“怎么不舔了,我的脚趾很臭吗?”
西门情摇头道:“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