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花羞道:“看什么热闹?”
花秋菊道:“秘密。”
百花羞道:“什么秘密?”
花秋菊道:“秘密就是不能说的,说出来大家都知道了也就不是秘密,不过到了演唱会那一天,不用我说,百花姐姐你也会知道答案的。”
百花羞道:“秋菊妹妹,有一个问题姐姐刚刚就想问了。”
花秋菊道:“什么问题?”
百花羞道:“秋菊妹妹你是怎么成为张菲菲学生的?姐姐我可是知道想要成为张菲菲的学生可是非常非常困难的。”
花秋菊道:“哼!困难?若非是逼不得已,谁愿意成为她的学生。”
百花羞道:“逼不得已?”
赵雪茹道:“我猜秋菊妹妹一定是打赌输了。”
百花羞道:“打赌输了?”
花秋菊道:“知我者,雪茹姐姐也。我今天上高一,其实我已经上过一年高一了,去年来上学之前,我和人打赌输了,赌注就是在街头唱一天的儿歌,没想到我却倒霉的遇到了她,她偶然路过听到我的歌声,说我有唱歌的天赋,若我拜她为师和她学唱歌,未来一定可以成为一个了不起的歌者,但是立志成为【赌】神的我又怎能和她学什么见鬼的唱歌,于是她和我打赌,我是立志成为【赌】神的人,有人和我打赌我又怎能拒绝,最后我不幸的输了,赌约就是做她的学生。”
赵雪茹道:“这可真是一个伤心的故事。”
花秋菊道:“可不是,不过这还只是我悲惨经历的开始,自从成了她的学生之后,她便开始教我学唱歌,唱歌这种事情多无聊,可是她却逼迫我学习了一年,一年啊,整整一年啊,这简直就是地狱一般的经历,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熬过来的,直到不久前她宣布我可以出师了,我才终于摆脱了炼狱一般的生活。”
赵雪茹道:“这还真是凄惨。”
花秋菊道:“是啊,简直是惨不忍睹,现在想想还觉得恐怖,真不知道那一年的地狱生活我是怎么熬过来的。”
看到花秋菊满脸的恐惧,赵雪茹、花秋菊和西门情柔声安慰。
伤心与痛苦只能自己承受,没有人能够替代,但是若伤心痛苦之时有朋友陪伴与安慰,那再大的伤痛也能够抚平。
许久,在西门情、赵雪茹和花秋菊的安慰下,花秋菊终于忘记了恐怖的情绪,四个人再次有说有笑的。
吃完了烤鱼,互相留下联系方式,百花羞依依不舍的告辞离开,赵雪茹、花秋菊和西门情三人寻了一块开阔地方,放弃了风筝。
风筝都是赵雪茹亲手制作的,赵雪茹的风筝是一个华贵的火红色大鸟,花秋菊的风筝是一个中央书写大大的【艳】红色“赌”字的黑色四方形,西门情的风筝是一个头很大身子很小与西门情有几分相像的人形。
放风筝虽然看着简单,但也是一门学问,不是什么人随随便便都能够放好的。
赵雪茹天赋好技术精湛,她的风筝飞得最高。
西门情的天赋比赵雪茹更好,他只是观摩了一下赵雪茹放风筝,便完全的学会,并且还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不过他对放风筝这种事情非常的不感兴趣,更没有什么争胜之心,他只是随便的耍耍,所以风筝飞的远没有赵雪茹的高。
花秋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