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小莲道:“我是这世间最美丽的女人,无论任何男人都会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我哪怕扮成一头又肥又蠢的蠢猪,我也仍旧还是这世间最美丽的女人。”
“我是这世间最厉害的人,无论任何人在我的眼里都是蝼蚁,无论蝼蚁如何打我骂我,我都是这世间最厉害的人,他们打我骂我在我眼里就好像是一只蚂蚁在打我骂我,一只蚂蚁在打你骂你,你会怎么样呢?”
“我一点儿也不会在乎一只蚂蚁的打骂,我高兴的时候会碾死蚂蚁取乐,我生气的也会碾死蚂蚁出气,我既不高兴也不生气的时候还会碾着玩儿。”
“一只蚂蚁打我骂我,我觉得蚂蚁很有趣,也很可笑,如果蚂蚁咬疼了我,又或是我的心情不好,我随手给蚂蚁一些惩罚,报复一下蚂蚁,又或是随手碾死出气。”
“可是人并不是蚂蚁,被人打骂和被蚂蚁打骂也是不一样的。”
“你碾死一个人和碾死一只蚂蚁是不是一样?”
“我视人命如草芥,我杀人如割草,在我的眼里碾死一个人和碾死一只蚂蚁并没有什么不同,但我绝不能忍受被人打骂,连蚂蚁也不能,任何打我骂我的人,又说是什么东西,我不仅要他死,我更要他生不如死。”
“如果是我打你骂你呢?”
西门情问出这句话的时候,他已经出手了,倒在地上护住脑袋蜷缩着身体任由潘小莲殴打的他如同拍苍蝇般一甩手,没有人能够形容他这一甩手的动作,连潘小莲也不能,西门情的手甩出的时候,他的手已经落在了潘小莲的脸上。
“啪”
这一巴掌又重又响亮,潘小莲没有丝毫反抗之力的被他这一巴掌给抽飞向天空,打着滚儿飞了上百米高才落了下来,落在了西门情的身上。
“我听说抽人耳光是一种比骂人还恶毒一万倍的侮辱,有些人宁可死也不愿意被人抽耳光,现在我抽了你的耳光,你是要碾死我吗?”
西门情的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他没有仇恨、没有欢喜、没有怨恨、没有得意、没有狰狞更没有疯狂,他如同两个老朋友多年不见,久别重逢之后微笑着问“多年不见,你还好吗?”一样。
潘小莲不言不语一动不动,好像一个死人一样压在西门情的身上,许久她才缓缓地抬起了头,乱糟糟的头发下,露出了她脸,一张肮脏难看的乞丐的脸,此时本来就难看至极的脸更加的难看,一个清晰通红的巴掌印就烙印在她的脸颊上。
潘小莲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比起狰狞、疯狂与暴怒,死寂一样的平静岂非更加的恐怖而可怕。
潘小莲缓缓地从西门情身上爬起来,缓缓地骑在西门情的肚子上,缓缓地抬起巴掌,沉重而有力的抽在了西门情的脸上。
“啪”
“啪”
“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