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茜茜走到舞台中央,优雅的坐下来,又优雅的拿起话筒,她说话了,她的声音如同水一般的温柔。
“命运的注定,我们在此相逢,结下一段儿缘,我是冯茜茜,你们的朋友。”
“说来我还算小有些名气,许多朋友都熟悉我,但也一定也有一些朋友不熟悉我,我在这里做一下简单的自我介绍。”
“我是一个喜欢书的人,尤其是喜欢读书,只要觉得有趣我什么书都读,我喜欢沉浸在书中的世界,遨游在书中的世界让我觉得很快乐,但是读了许多的书心中却没有留下些什么,用好读书不求甚解来形容很是适合。”
“我是一个喜欢文字的人,某时某刻有灵光划过心头,我就提起笔将这转瞬即逝的灵感记录下来,记录下来给我的朋友分享。”
“我也是一个喜欢讲故事,我喜欢做梦,梦中我化作另一个人,经历不同的完整的一生,好像经历了不同的人生,我把这些梦中经历记录下来,讲给朋友们听,许多朋友们喜欢我的故事,我真的很开心。”
“自我介绍完了,我说一下我来这里的原因,应一位朋友之邀,邀请我来这里演讲,我开始是说不来的,我真的不知道该讲些什么,说些什么,但盛情难却之下,我还是来了。”
“这些天,我一直在思考,思考要给朋友们讲些什么,但我想了又想脑子里还是一片空白,不知道要给朋友们讲些什么,于是我就想了一个很懒的注意,朋友们有些什么问题可以提出来,我可以为朋友们讲解一下。”
冯茜茜放下话筒,她脸上的微笑一直没有消失,演讲中可以有提问解答的部分,但一般也只是整个演讲中的一小部分,整个演讲都是提问解答的部分,这还真是少见。
礼堂里一片的寂静,少顷,一个男孩子站了起来,他说:“冯老师,我有一个问题想要请教。”
冯茜茜微笑道:“你说?”
男孩子道:“昔日寒山问拾得曰:‘世间谤我、欺我、辱我、笑我、轻我、贱我、恶我、骗我、如何处之?’;拾得云:‘只是忍他、让他、由他、逼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待几年你且看他。’。请问冯老师你觉得这话对是不对?”
冯茜茜想了想,道:“这世上绝大多数人是不讲道理的,他们蛮横无理霸道又愚蠢,愚蠢而不自知,你和他们讲道理和他们争辩实在是最愚蠢的事情。比如有一只疯狗对着你狂吠,疯狗听不懂人话,疯狗只是一只疯狗,人又不是疯狗,何必和疯狗一般见识!再比如有疯狗咬你一口,你难道还咬疯狗一口不成,如果你咬了疯狗一口,那你也成了疯狗。”
冯茜茜顿了下,又道:“你们可晓得疯狗会是什么下场?疯狗一定不会有什么好的下场。没有人喜欢疯狗,喜欢疯狗的人就是疯狗,所有人都讨厌疯狗。疯狗咬人了,甚至咬死人了,一定会挨打,甚至会被杀死。”
冯茜茜又顿了下,接着道:“我们是人,而不是疯狗,所以不要像疯狗一样乱吠乱咬人。如果遇到乱吠乱咬人的疯狗,我们不是疯狗,不要和疯狗一般见识,如果我们也和疯狗一样的乱吠乱咬人,我们岂非也成了疯狗。”
冯茜茜的回答完毕,礼堂里响起了一阵热烈的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