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无星月。
房间里却仿若白昼。
赵雪茹慵懒的躺在沙发上,一大瓶酒已经少了大半,对面的沙发上坐着肌肉男的身体搭配美女头颅的郝美丽。
郝美丽也在喝酒,她喝酒比男人还要的豪爽,她的手里从来也没有半瓶酒,她的手里只有整瓶的酒和空了的酒瓶子,郝美丽喝酒不管大瓶小瓶大杯小杯,她喝酒从来都是一口干杯。
一个人是否豪爽虽然与喝酒是否豪爽无关,但豪爽、喜欢喝酒而酒量又好的人喝酒一定豪爽。
郝美丽道:“大姐,已经查清楚了。”
赵雪茹道:“是什么人,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有我赵雪茹在的白云学院也敢动,更不知死活胆敢对我赵雪茹的妹妹下手?”
郝美丽道:“相同的时间,整个学院都市外院各大学院比武大赛冠军争夺战都遭了恐怖袭击,这次的恐怖袭击计划周密组织严谨,显然是筹划已久,整个学院都市外院除了白云学院没有一个学院没有死亡,只有死亡没有受伤,这足以见得恐怖袭击者的狠辣,死者或老师或学生,没有什么规律,所以判断是恐怖袭击。”
赵雪茹道:“我要知道是什么人?又或是什么组织?如此大的行动,无论计划多周密严谨也不可能没有任何线索。”
郝美丽道:“是有线索,不过和没有线索也没有任何区别。”
赵雪茹道:“什么线索?”
郝美丽道:“那些恐怖袭击者都是死士,不仅不把别人的人命当人命,更不把自己的人命当人命,逃不掉他们就自爆自杀,死也要拖几个人垫背,从不留一个活口,唯一的线索就是每一具保存完好的尸体上都有一朵莲花纹身。”
赵雪茹道:“莲花纹身?”
郝美丽道:“我派人查了几百年内与莲花有关的人和势力,不过最终都被排除,根据推测这应该是一股全新的恐怖组织。”
赵雪茹道:“全新的恐怖组织?是对学院都市的仇恨?是对人类的仇恨?还是没有任何目的的杀戮与破坏?派人留心调查小心戒备,能够策划实施如此庞大恐怖袭击的恐怖组织一定不是一个小的组织,他们也不可能只行动一次,他们总会留下线索的。”
郝美丽道:“大姐,要不要盘查监控学院都市有莲花纹身的人?”
赵雪茹道:“不必了,能组织如此周密没有破绽计划的人不会留下如此的破绽,这莲花纹身应该也是对方故意留下的破绽,或是为了向我们示威,又或是想要误导我们。”
饮了一口酒,赵雪茹接着道:“也不同派人大肆调查,大肆调查也不是会有什么结果的,能够策划如此完美计划的人,一定不会留下什么致命线索的。”
赵雪茹和郝美丽两个女人谈完了正事,她们就将这件正事彻底的遗忘,而是喝着酒有说有笑的聊起了闲天。
男人聚在一起的时候一般聊女人,而女人聚在一起的时候也一般聊男人,赵雪茹和郝美丽两个美女也在聊男人,她们这样女人当然不会聊一般的男人,他们在聊西门情。
郝美丽道:“大姐,那个西门情可真够厉害的。”
赵雪茹道:“岂止是厉害,简直是可怕。西门情是一个很奇怪的人。”
郝美丽道:“奇怪的人?”
赵雪茹道:“这世上少有我看不透的人,但也不是没有,被我看透很正常,我看不透也不奇怪,奇怪的是我好像看透了他,我又好像没有看透他,我好像没有看透他,我又好像看透他了。”
郝美丽道:“看透又没看透?没看透又看透了?大姐你到底看没看透他?”
赵雪茹道:“看透了,又没看透。他如同孩子一般简单,他如同水一般澄清,你一眼就可以把他看得通透,但是他不是孩子也不是水,大音【希】声,大象无形,大巧若拙,他已经达到了返璞归真的境界,不,他不是达到了返璞归真的境界,而是达到了比返璞归真更玄妙莫测的境界。”
郝美丽道:“还是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