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村庄一片宁静,偶尔的几声狗叫声,叫过以后也就没有事情了,狗就是这样,你叫我也叫,而且叫的声音都是汪汪汪,汪汪汪,一阵阵狂叫之后就剩下宁静了。
火麦连天打起来的麦秸积,像小山头一样,有的高一点,有的低一点,村庄就是这样,忙碌过后,就剩下闲下来的时光了。
王大成看了一眼老婆,原来他老婆正在用剪刀刮脚底板上的皮皮,不大一会脚底板上的皮皮,就刮下来厚厚的一大堆,女人看见自己的男人,在看自己刮脚底板,女人就说道:“你看这小脚,真的是不好看,也不知道老早裹这个小脚干什么?还让人不知道受了多少罪。”
王大成看见老婆说起了小脚的事情,王大成就问道:“小脚,是用什么东西裹的,让人现在看着都有一点恶心。”
原来过去的女人家裹小脚,也就是一种风俗习惯,家里的父母给看见女孩子长到七八岁的时候,就开始给女孩子裹小脚了,刚开始的时候,是用瓦茨片,把一双正在成长的脚丫子,里面是用瓦茨片,外面是用布肋条,就这样天天把一双脚,裹住不让脚丫子放开长大。
王冠德的母亲就说道:“谁愿意受这个罪,都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家里的大人们说,不裹脚长大了成大脚女人没人要,嫁不出去。”说到了这里,女人家的脸红了。
王大成看了一眼,就说道:“我刚才过来的时候,李萍萍突然间又从他们家回来了,也不知道今天晚上走不走?要不你一会洗完脚,过去看看她今天晚上怎么睡觉。”
“这李贵也是,原来想那么日能的一个人,谁知道自己的女孩子却是这样的一个人,刚刚订婚,就开始往咱们家里跑,让我说还是早一点给冠旺结婚算了,免得天天你来我往,出一个事情多不好,他李贵不在乎名声,我们家还在乎自己的名声。”王冠德的母亲说道。
“这事情,又不是你说了算,也不是我说了算,还是要等到结婚年龄才能结婚,记着嗷,老婆等一会过去看一下。”说完话的王大成就出去串门去了。
现在的家里就剩下李萍萍和王冠旺两个人了,李萍萍想到了父亲交代的话,她也知道父亲说的话,全是为了自己着想,可是一个女孩子面对这样的事情,她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怎样开口说出来,心里好像打鼓一样七上八下,李萍萍的脸,停一会红了,停一会又白了,停一会又低下头,停一会又抬起头。
王冠旺看着李萍萍,原来有刘硕最在的时候,三个人之间仿佛有说不完的话,刘硕最不在这里,家里也没有其他人,反而两个人之间就剩下宁静了。
也不知道停了多长时间,就听见王冠旺说道:“萍萍,这一段时间,在我家里割麦,把你累的差不多。”其实这些话,都是没话找话的话,李萍萍也知道,李萍萍就说道:“还好,有你在我旁边时不时的给我帮忙多割一刘麦,我才能不被他们拉下来,你说你哥哥在公社里是二把手,他回来割麦,也能弯下腰,而且还割的那么快。”
原来在村里拿镰刀割麦的时候,一家人在一起都是你争我抢,本来王冠德的母亲不让李萍萍去麦地里,她对着李萍萍说道:“麦地里,有冠德,冠旺,他爹就好了,你就在家里给我帮帮忙烧水做饭就行了,等到半早起天热的时候,你就去地里给他们送凉开水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