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儿没有带他。
江谨言坐在堂屋门槛上,手指在地上戳呀戳,脑海里一直回想着这两句话。
她自己则是去了隔壁的泥瓦匠家里,准备起房子。
媳妇儿出门了。
扭头看了看两遍,然后才指着自己问道,“你是在问谨言吗?”
江清旷好笑的点点点头。
江清旷在东屋,透过窗户看着江谨言,轻轻的咳嗽一声,“你没事吧?”
江谨言冷不丁的抬起头。
江谨言继续摇头,“谨言不想和别人说话,谨言只想和媳妇儿说话。”
江清旷:“......”
江谨言摇摇头,“谨言没事呀,怎么啦?”
江清旷问道,“你可以过来,我们说说话吗?”
江清旷又说道,“他们临走之前有没有和你说让你照顾我?”
江谨言好好的想了想。
江清旷真的怀疑,秦九月是不是给爹下了什么蛊?
顿了顿。
江谨言觉得也对。
屁颠屁颠的站起来,跑去了东屋,坐在炕上,问道,“你还不会走路吗?”
一本正经的点点头。
江清旷耸了耸肩膀,“可是你都不进来,你要怎么照顾我?”
江清旷微微颔首,“我的腿受过伤,不能走路了。”
江谨言脸上写满了可怜和遗憾,“谨言不是故意的,你不要难过哦,以后你想去哪里,可以告诉谨言,谨言背你去,好不好哇?”
江清旷揉了揉眼角,“你不是说你只有五岁,你背得动我吗?我可是九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