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席公子只是我的大夫,就算我跟他真有什么,那也跟你这个外人没有任何关系!”
魏婉芸简直恨极了顾向凌,也厌恶他三番五次前来纠缠。
原只想着不与他接触,时间久了他就能罢休,可谁知道他却变本加厉越发让人恶心。
魏婉芸只想着刺激他,冷笑着说道:
“席公子温柔善良,心胸开阔,长相、才学、本事样样都比你出众,而你不过就是个靠着和顺侯府,靠着你娘一辈子都断不了奶肆意挥霍长辈庇荫的孬种。”
“我就算真要再嫁,或者有别的心思,那也永远都不会是你。”
“我宁肯嫁给席君宁,宁肯永永远远替萧云泉守丧,也不想跟你扯上半点关系,更不想再看到你这张脸,别说是跟你在一起,我现在就算是多看你一眼都觉得恶心!”
“婉芸……”
“别叫我,你这种满心龌龊只觉得谁都跟你一样龌蹉的人,不配叫我的名字!”
魏婉芸满是厌恶的说完之后,就看向谢云宴,
“六弟,这个人屡次纠缠于我,侮辱你二哥,你替我好好教训教训他。”
谢云宴见她气急的模样,点点头道:“三嫂放心,我知道的。”
他扭头对着苏锦沅道,
“嫂嫂,你先陪三嫂回去,这里交给我处置。”
苏锦沅皱眉看了眼顾向凌后,才对着谢云宴道:“别把人打死了。”
谢云宴嗯了声,他当然不会打死了顾向凌,否则和顺侯府肯定会纠缠不休息,可将人弄个半死却还是可以的。
苏锦沅也没心思替顾向凌求情,她本也厌恶极了这个不识好歹的和顺侯府世子,而且也知道谢云宴行事自有分寸。
所以她只是随口叮嘱了一句之后,就对着席君宁道:“席公子跟我们一起?”
“你们先走,我有点儿事,待会儿再过去。”
席君宁对着魏婉芸道,“你身子不好,不准动气,回去后让采苓给你服一颗宁心丸,我待会儿过去替你诊脉。”
复又对着苏锦沅道,
“好好看着她,别让她胡思乱想,她脸色有些不大好,回去让人送些温水让她泡泡脚,等我回去替她诊完脉后再服药。”
魏婉芸的身子与人不同,她这胎怀的本来就艰难,而且这孩子也是强行保住的,本就难以足月生产,又母体受损,席君宁对着她时几乎每隔几日就得替她换一道方子针对不同的情况。
魏婉芸气的胸口都疼,却还记着自己腹中还怀有身孕,她深吸着气努力平复着心头怒气,而苏锦沅也没多想,只听席君宁说魏婉芸有些不好,连忙扶着她就一起离开。
“婉芸!”
顾向凌没想到魏婉芸说走就走,而且她之前的厌恶之色更是让他心头生冷,脸色煞白的就想起身。
只他却忘记了自己的腿还被谢云宴踩着。
顾向凌才刚叫了一声,腿上就一阵巨疼,却是谢云宴直接用力一碾。
那骨节像是碎裂似的传来“咔嚓”声,顾向凌更是疼的满头大汗,直挺挺就栽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