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头发都乱了,几缕被汗打湿,贴在脸颊上,浑身上下透着股子狼狈。
而成季柏此时也不好受。
在灶房里,他被安贞那无意识的一眼瞪得心头火起,原是想着待回了房,好生“惩戒”一番这不知自己厉害的小娘子。
可谁知,安贞是否被罚到了他不晓得,反倒是他自己,愈发地难受了。
他还记着先前与安贞的谈话,她如今年少,不宜生养,之后他便没动过安贞。
谁料这会子,那头原本被压在心里的野兽竟是又被放了出来。
只他顾念着安贞的身子,不敢继续下去,只好坐到一边,喘着粗气等野兽慢慢平复。
安贞好不容易喘匀了气儿,她悄悄掀起眼皮子去看成季柏,心中一片惊骇。
成季柏平日里一副瘦弱无力的模样,纵使安贞碰到过他身上,晓得他身上看似没有几两的肉实则很是结实,可却也不晓得,成季柏竟能给她带去如此大的压力。
那时,她的双手被成季柏擒住,下意识便要挣扎,只是怕伤到他,才又克制下来,谁想随后便……
安贞悄悄看了成季柏一眼,又有些惊恼,她原先竟不知,成季柏还有这样一面!
但……这样难得一见的成季柏,却是让她一颗心扑通狂跳。
这种感觉,只在他们两个行周公之礼时,她才有过。
想起周公之礼,她一团浆糊的脑子里竟又想起了那几次来,她又偷偷看向成季柏,见他仍未平复下来,怯怯道:“你……咱们……继续吧……”
她的声儿越来越小,但成季柏却是听清了,转过头来惊愕地看着她,“你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