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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微微气哼哼地道：“现在知道害怕了？早干嘛去了？就你能！小嘴巴巴的，净给我找事儿！下次再嚷嚷什么‘徒手碎大石’，小心我把你当石头给碎了！”</p>
“不敢了，没有下次！”小鹦鹉在林微微的肩膀上蜷缩成一团，弱弱地道。那模样怂到家了！</p>
林子言有些不忍心地替它讲情：“二姐，这货就是个人来疯。下次去人多的地方，咱不带它就是！”拔毛烤鸟的刑罚，是不是量刑太重了？</p>
回到家中，郑婆婆正翘首等着他们回来呢。见他们带的竹筐都空了，便问道：“蜂蜜蛋糕卖得怎么样？都卖光了？”</p>
林微微笑道：“嗯，全卖光了！”</p>
郑婆婆笑道：“这么好吃的点心，怎么可能卖不出去？”</p>
林微微见她好像有话要说，便问道：“郑婆婆，你有事？”</p>
郑婆婆犹豫了片刻，终于厚着一张老脸，问道：“小微，你有没有卖卤味的打算？”</p>
“暂时没有……”卖卤猪头猪下水太费事儿，还赚不了几个银子。要做小买卖，林微微也不会选择这个。</p>
“那……婆婆想跟你合伙——你什么都不用做，只每天给配好卤肉用的料，其他的婆婆来做。赚的钱，咱们五五分。你看行吗？”郑婆婆的话语中流露出急切和不安。</p>
急切是因为他们老两口没啥营生，楚老头又倔。等林微微明年退了房之后，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租出去。郑婆婆实在是怕了那种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日子了。</p>
不安则是担心林微微会觉得她贪便宜，看中了他们的方子。</p>
“婆婆，不用跟我们分。我也可以把卤肉的方子告诉您，只有一个要求——您只能在这永安巷的菜市场卖，而且不能把方子传给别人！”林微微知道了房东老两口的故事，还挺同情他们的。老两口赚点银子不容易，她怎么好意思啥都不干分一半呢？</p>
郑婆婆听了，连连摇手道：“不，不！我知道这秘方的珍贵，你不用教给我！我提的合作的方法，已经是厚着老脸沾你的光了。做人不能贪得无厌，会遭报应的。这分成的银子，你一定得收……”</p>
人越到老了，越相信因果循环。林微微见郑婆婆态度坚决，一副她不答应就不做卤肉买卖的表情，想了想，便同意了。</p>
郑婆婆眉开眼笑地跑去菜市场，把肉摊上的猪头、下水全部打包买了回来，连夜卤出一锅来。林微微和芽儿闲着没事，自然也上去搭把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