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有薛瑾瑜的话,冯二秋也不放心,又去了琅城最大的酒楼春风楼,见了冯三春。
也是三弟死心眼,非要那么一个寡妇,不然他都懒得跟晏家那些废物打交道。
冯三春一看到冯二秋,就着急问,“二哥,怎么样?那贱人……”
“你个没出息的东西!”
没等冯三春说完,冯二秋就打断了,脸色十分不好,张口就没好话,“那个低贱的商户之女,你有什么好的,非要我给你出头?”
冯三春面露淫笑,“二哥,你是不知道那女人的事。”
说着,为冯二秋倒了一杯酒,“你要是知道了,指不定比我还想要了。”
“胡说八道。”冯二秋骂了一句,一脸嫌弃,“一个悍妇而已,再有什么稀奇的事,我也不稀罕。”
“哎呀,二哥,我……”
“闭嘴!”
冯二秋打断冯三春的话,“她到底是叶家的人,叶老头告老还乡,也是奉老,还有点关系,你最好别乱来;而且那女人如今给御和堂送药材,你最好别亲自出面;你实在想要,就去找晏家的人跟她闹,等晏家把她撵出来了,你何愁没机会对她下手?”
冯三春愁容满面,“二哥,那女人连我们都不怕,难不成还能怕晏家?”
“你不懂,赶紧去办,正好她今儿进城得罪了我,你赶在她前头回去,好好跟晏家人说说,一准把她拿捏住。”
听到这话,冯三春乐坏了,离开说道:“大哥放心,只要这女人到手,我先孝敬二哥,让二哥给她开荷。”
“什么?”
冯二秋愣住了,“那女人还是雏?”
“嘿嘿……”冯三春淫笑着搓手,“刚才我就是说这事,不然二哥觉得我会为一个破鞋这么费劲吗?”
冯二秋顿时精神了,想起南门的一幕,扬起的笑,都参着污秽之色,抬手撸了一下胡须,“你小子有心了,回头苍溪镇亭长卸任,我就安排你去,省得姜松那老货耀武扬威,至于我这里……”
顿了顿,面露严肃,“我是家里最后一张牌,你少用,毕竟你四弟尚未站稳脚,可不能乱来。”
冯三春立刻握拳,信誓旦旦道:“二哥放心,我一定怂恿晏家先收拾那女人,让她与晏小六那个废物离心,乖乖成为我们的囚宠。”
听到弟弟的保证,冯二秋很满意,挥挥手,“去吧,我让耗子走东门送你。”
说着,好似想到什么,立刻低吼道:“管好春妮,要是她再敢想着晏小六,我打断她的狗腿。”
冯三春微微叹气,他就不明白了,二哥为啥反对春妮和晏小六,明明当年可以的,可二哥死活不答应。
“二哥,到底为啥啊?”
冯三春没能忍住,又问了一句。
为啥?自然是晏家要不得。
那晏家是前朝勋贵簪缨之家,不肯效忠大庆,自贬回祖籍,听说是三代不可为官,虽然晏清河已经过了三代,可到底是前朝的余孽,大庆开国也就这么点年头,他不觉得晏家能有出头之日。
“你少管,反正我们妹子不能嫁给一个没家世的人。”
“可……妹妹马上就十九了,再不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