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也没看到,也什么都不知道。
作为特助还有一个重要的守则,老板的私事不是他一个特助该管的。
相较于那些有点钱就夜夜笙歌,女人不断的,他们家傅总已经算是好男人中的好男人了。
……
后车座,顾夕颜绵软无力地靠在傅砚深肩上,手贴着他心口。
在他抬手扣上她手臂准备把她拉开时,她很难受,不舒服地呢喃,“唔……阿砚,先别动我,让我靠会。我的头好晕啊,真的好难受。”
她话音未落,就明显感觉到傅砚深抓在她手臂上的力道松了几分。
顾夕颜“浑然未觉”,她靠着缓了缓后。
似乎很想坐起来,贴在他胸口的手微微用力,掌心跟着贴得更紧。
她再次感受到,那天在她楼下她唇擦过他喉结时,感受到的心跳。
甚至,更甚。
顾夕颜更“努力”地想离开他怀里,但……
真的太晕了。
身体虚虚地离开一点,又柔若无骨脱力般地倒回他肩上。
短短十几秒,她就像做了她体力无法负荷的剧烈运动一样。
气息紊乱,靠在他的肩上不停地轻喘。
她这一喘息,带着香气的呼吸轻轻拂过他敏感的喉结。
像是拿着一根羽毛在上面轻轻扫过。
……
傅砚深在顾夕颜又一次跌回他肩上的时候,垂眸,看着眉心微蹙,星眸半闭的她。
微醺的顾夕颜,媚态十足。
两人贴得太近,她身上那股淡淡的清香混着酒精在封闭的后车厢里发酵。
“夕颜!”
他嗓音压得很低,像在极力隐忍什么!
也是在提醒顾夕颜!
“嗯?”
顾夕颜没有戒心地在他怀里抬头,见他不说话,还软声询问,“阿砚,怎么了?”
唇瓣微张,吐气如兰。
双眼越发迷离地看着傅砚深。
给人的感觉就是,可以对她为所欲为!
网已撒出,鱼已经在自己网里。
正在慢慢收网的顾夕颜静等几秒,没等到傅砚深的回应。
她突然抬手,加了最后一把火。
只见她眉心微蹙,漂亮的脸皱成一团,贴在他胸口的脸突然蹭了蹭,边蹭边小声埋怨,“阿砚,这里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硬,好不舒服……”
说话间,她的手也没闲着,直接抬起,想要去摸一摸她吐槽硬的地方究竟是怎么回事。
此时的傅砚深就像一张拉满到极限的弓。
顾夕颜这一碰。
“嘭!”
弓弦差点断掉。
他伸手扣住顾夕颜的手把人从自己肩上拉开,往后推。
……
顾夕颜眼见傅砚深“把持不住”他扣住她手腕要“推倒”自己,她顺着他的力道跌回坐椅。
成功收网的顾夕颜突然“清醒”过来,以退为进地道:“阿砚,你结婚了。”
阿砚一直把她放在心底最重要的位置,他一定是非常想和自己在一起的。
她这样的暗示,聪明的他一定能接收。
一定会立刻回家和沐晨曦离婚。
沐晨曦敢惹她,就要有承受恶果的准备。
等阿砚跟她离了婚,她倒要看看,她还怎么在自己面前狗仗人势。
顾夕颜适时垂眸,隐去计谋成功后眼底的得意。
突然听到傅砚深暗哑低沉的嗓音突然在耳边响起:“夕颜,抱歉,我刚刚把你当晨曦了。”
这句话,就像一个大耳光,响亮的直抽在她脸上。一巴掌打飞了她的洋洋得意,被他从天上拽跌至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