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宴西刚想说,侧过脸戒备地看了陈凌珏一眼,“你来做什么?”
陈凌珏,“……”
谁他么在群里说的?
当他死人?
谢飞繁当和事佬,“大家兄弟,你这么看凌珏做什么,他也是关心你。”
“他关心我?”纪宴西提高了嗓门,“我还没找他算账,他偷偷摸摸和南柠去深城算怎么回事?当我瞎?”
说到这个他心里就憋着一肚子气。
在温南柠面前他不敢提,毕竟是他自己爽的约,可陈凌珏这小子不仅使手段和她同坐一班机,还故意拍她照片发朋友圈,这不是故意向他示威么?
他现在就是隐藏的情敌,不得不防。
陈凌珏可不在乎纪宴西怎么看他,他坐在谢飞繁身边,和他碰了碰酒杯,饮下一口酒后才对着纪宴西说,“你自己放她鸽子给别人可乘之机,自己不懂珍惜怪别人?”
这话就很挑衅了。
眼看着纪宴西眼睛一眯又要发火,谢飞繁赶紧拦人,他扭头瞪了一眼陈凌珏,“好了,你来就为了挑事?”
陈凌珏白了纪宴西一眼,坐回座位,眼不见为净。
唐景越也附和,“就是就是,喝酒不好吗?非要干架?”
他心里也虚着,自己好像不久前也说了句如果宴西和温南柠分手,他就去追来着。
唐景越赶紧和谢飞繁交流了个眼神。
兄弟之间,懂的。
纪宴西心里郁结,各种不痛快。
内在的外在的,都不想让他好过。
他又喝了一口,才缓缓道,“那天在星辰,她撞见我和许诗涵了。”
“当场抓包,这是作死的节奏啊。”唐景越惊呼,喊完才发现糟了。
他尴尬地笑笑,手指在嘴巴上一挥,做闭嘴状。
谢飞繁问,“许诗涵什么情况?她为什么隐瞒?你对她还余情未了?”
纪宴西顿了顿,看着他,
谢飞繁在他们四人中算是理智型的,出谋划策总有他一份,也就他靠谱些。
纪宴西此刻也实在没有办法,只能矮子里面拔将军,把谢飞繁当知心大哥了。
“她说车祸后她受了重伤,差点就活不成了,治疗了有一年多的时间,后来好了没出现是怕我在爷爷和她之间为难,毕竟已经分手了,她就想让我以为她死了。”
纪宴西重复着这番说辞。
一开始他还挺相信的,可自己说得多了,就觉得这个理由很是勉强。
但是他找不到理由去怀疑她的话。
谢飞繁皱着眉,没说话。
陈凌珏则勾着唇,满脸嘲讽。
唐景越是个心里藏不住事的,一听完立刻嚷嚷,“这话你也信?不是我说,许诗涵这人隐藏得太深,宴西,你最好去查一查。”
纪宴西皱着眉,“证据呢?她怎么就隐藏得深了?”
为什么他们都这么说?
难道真是自己漏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