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可能的人,还眼巴巴的贴上去,别人一个电话就随叫随到。
她还要脸,学不来那么贱。
有些话不必说出口,只看对方的表情就能够猜得一清二楚。
燕洲鲜少有这样被人鄙视的时候,感觉真是新鲜至极。
摁了摁太阳穴,自从年少轻狂的阶段成长过了之后,他真的是很久没有这么迫切的想要跟人动手的强烈念头了。
邹知意能把他气到这种份上,也算是个人才了。
伸手将碎发拢到了耳后,露出白净的面容。
非常具有欺骗性的长相,温婉动人,如果不是她眼底的冷意明显到让人无法忽视,她这副模样看起来也算是孱弱可怜。
“三爷还有其他的事情吗?没有的话,我困了,想休息了,您去留随意。”
她翻身背对着燕洲,不想再理会他。
燕洲意味不明的发出一声轻呵,邹知意背对着他,看不见他的动作,只听到一些细微的动静。
声音不小,她凝神去听,分辨出了他打开她行李箱的声音。
她有些轻微的洁癖,不管到哪,都习惯用自己的东西,住院几天,东西很多,她让助理直接拿了个行李箱把所有的东西送过来。
燕洲拿她的行李箱干什么?
邹知意忍不住回头,就见燕洲拿着她的行李箱正往里边装她的衣服。
“三爷难道没听说过不经过别人的同意,不能动别人东西的道理吗?”
燕洲挑了下眉头,话说得有些无赖,“燕太太的整个人都是我的,更何况是这些衣服?”
强盗逻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