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晚餐最终以燕洲的一句“这件事情我希望您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而结束。
燕老夫人一语不发的放下筷子,让管家扶着回了房间。
燕母面对这一桌子的饭菜,也没有了胃口,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这一个两个的,怎么都不让人省心……”
沈静一直在用余光观察着燕母的神情,见她面露失望,伸手虚情假意的安慰,“伯母,您别这么说,三哥他也只是担心邹小姐而已。”
“她现在还怀孕,下这么大的雨,她一个人确实很危险。”
不提邹知意怀孕的事还好,一提起来,燕母更生气了,“你别跟我提她,谁知道她肚子里……”
一些不合适的话,险些脱口而出,但家丑不可外扬,这点意识燕母还是有的,及时止住了。
沈静是个聪明人,聪明人最大的一个特点就是,他们会闻弦而知雅意。
隐隐的已经猜到了些什么,眼神闪烁,沈静的语气却越发的温柔起来。
“伯母,您别生气,这样对身体不好。”
燕母接过了她手里的茶杯,温水连同那些坏情绪一同咽下,“燕洲最近是越发不像话了,本来是一个多好的孩子,就因为邹知意……我就知道她是个祸害,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燕洲跟她在一起,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伯母您别这么说,三哥挺好的,他不是什么糊涂人,不过是没有跟邹小姐那样的人接触过而已,一时新鲜,等过了一段时间之后就好了,他肯定会知道您说的话才是对的。”
“但愿如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