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流在电话那边软了语气,撒娇般的求饶。
燕洲果断的挂了电话,揉揉太阳穴,突突跳的厉害。
邹知意听到燕洲叹了口气,不知道是因为燕流,还是其他别的什么原因。
她没在意,耳边还转着燕流说的那些话。
不配。
这是她听到的这些话里,最伤人的一句。
人们大多习惯在别人的嘴巴里去了解另外一个人。
哪怕根本就没有跟那个人进行过接触,仅仅凭着旁人的几句评价,便以为真正了解了这个人。
是喜欢,还是厌恶,决定的如此随意武断。
邹知意深受其害。
本来以为都已经习惯了。
但是今天莫名的魔怔,整个人的状态都不对劲,觉得莫名有些在意。
她忽然想知道燕洲是怎么想的。
他是不是也这么是想她的?
是不是也觉得她就是这样的人?
她莫名其妙的想要知道。
所以她鬼迷心窍一般的推开了门,燕洲一开始没有听出她的脚步声,还以为是助理来了,并没有睁开眼睛,只是说:“不管有什么事情要汇报都先等一会,我头疼,让我休息一会儿。”
邹知意就放轻了动作,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下,一句话都没说,安静的让燕洲休息。
……
延城的冬天很阴沉,长时间不见阳光,会给人一种很阴冷的感觉,压抑的很,再愉快的心情也会被影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