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一番歇斯底里之后,没能够换得燕洲的半点回应,邹知意在暴怒当中逐渐的冷静了下来。
神经质一般的将被自己被自己破坏的好像是台风过境一般的房间,又一点点的重新收拾干净。
邹知意坐在床上,冷静的思考了一会,忽然起身去打开了窗户,扶着阳台的栏杆,俯身看了眼楼下。
虽然是二楼,但是距离也并不低。
她大约目测了一下高度,转身将床单扯掉,房子里有暖气,盖的被子也不怎么厚,她将轻薄的被子也利用起来,轻车熟路的自己制作了一条绳子。
毕竟曾经也是个离经叛道的叛逆少女,被关起来,要求面壁思过,愤而离家出走的事情,也不是做的仅仅一次两次了。
对这些事情还真的可以称得上是驾轻就熟。
花了不少的时间将绳子制作好,谨慎的测试了下绳子的结实程度,觉得可以承受一个人的重量之后,就直接扔下了楼去。
一头长长的垂到一楼院子里,一点郁郁葱葱的草地,看上去颇为柔软,另一头紧紧的绑在阳台上,都知意抚着自己的心口,深呼吸了两次,放松身体,好让自己没有那么紧张。
虽然说这种事情以前没少做,但是毕竟也是以前,那种年少轻狂的时候,早就已经过去了,生疏了很多,说不紧张是不可能的。
再深呼吸一次,邹知意翻身准备下去。
身子悬空,全身的力气全靠着一根绳子吊着,好久不运动,手上根本就没有力气,指节用力到泛白,勉强才抓住了绳子。
调整呼吸,谨慎的往下挪了一些,比刀尖上跳舞还刺激。
这种时候,邹知意还苦中作乐一般想,她现在也算是完成了自己童年梦想的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