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个道理,她明白的太晚,以满身伤疤,伤筋动骨,鲜血淋漓过后,才终于换得明白了这个道理,这代价未免也太过惨重了些。
邹知意握着那把已经生锈了的相爱,想起当初隐秘而又虔诚的心思,自嘲的一笑。
燕洲在旁边无声的挑起了眉头,“这就是燕太太说的没在相爱桥上锁着的相爱锁吗?”
邹知意抬头看他,没有半点撒谎被发现的心虚,她说:“我确实从来没有跟陆续一块儿在这里锁过这个锁。”
言外之意就是她并没有欺骗燕洲,只是燕洲问的问题不准确而已。
燕洲真的是要被邹知意给气笑了。
“燕太太的文字游戏玩的很好啊。”
邹知意朝他勾了勾嘴角。
快乐果然是要建立在讨厌的人的痛苦之上,把燕洲气到的时候,她的心情就好了很多。
燕洲也勾唇笑起来,侧头跟负责他们旅行安排的男人说了句什么,男人点点头走开,不一会拿着一把新的锁和钥匙过来。
邹知意的右眼皮跳了跳,隐隐的猜出了燕洲想做什么。
燕洲接过锁和钥匙,果然不出邹知意预料的,他用那把卖锁的老板给的钥匙,直接伸手把邹知意手里的锁给打开了。
已经在这里不少年头的那把锁,打开的很费劲,燕洲还握着邹知意的手,不可避免的,两个人的手上都沾了一些铁锈。
身后的热源一直紧贴着她,邹知意的注意力不能转移,什么时候锁被打开的,又是什么时候被燕洲给扔掉地上去的,她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