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一个冷笑话。
她,邹知意,曾经试图过想要相信一个根本就不能够相信的男人。
而更加可笑的是,这个不能够相信的男人,正是她的丈夫。
邹知意觉得这绝对是她听过的最好笑的冷笑话,而且没有之一。
邹知意自嘲地想,大概没有几个人能够像她这样,活得这么可笑了吧?
别人在生产的时候都有丈夫陪着,甚至有时候是全家都陪着,有人替她担惊受怕,有人替她加油鼓气。
可到了她这里呢?
却什么也没有。
哦,不,不对,其实也是有的。
只是她所拥有的,跟别人完全不一样。
她所拥有的是镜花水月,看着好看,听着好听,可不过也就是一场空。
谢你送我空欢喜,让我先对你松动心防,对你深信不疑,再被你反捅一刀,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其实如果没有希望的话,也许燕洲这个样子,未必有这么的让她觉得气愤。
可是燕洲偏偏不是这样的。
他是先给了她希望,然后再狠狠的给她一巴掌。
这明显比直接给她一巴掌更来的要痛。
看着手机上的消息,邹知意简直要怀疑人生了。
说真的,邹知意真的怀疑自己到底上辈子是做了什么孽了,这辈子才要经历这么多的痛苦,各种程度,各种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