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一个野种,从燕流到她这个长辈,都是这副德行。
都说燕家是世家,可是在邹知意看来也不过是如此。
对着一个刚出生的小婴儿,都能如此直白的显露着自己的恶意,这样的人,哪怕是在锦衣华服加身,也没法掩饰掉自己灵魂上的丑陋。
邹知意被这两个人气得浑身发抖,要不是怀里还抱着孩子,她恐怕是早就忍不住,直接跟这两个人动手了。
“你以为我真就稀罕你们燕家吗?”
“大不了就离婚了,你觉得我在你们燕家是脏了你们燕家的地,那不如就离婚好了,何必在这里做这些上不得台面的可笑事情?”
她是真的觉得在燕家呆不下去了,一想到她的女儿今后要跟这样的人沾亲带故的,她心里是一万个不愿意。
邹知意宁可以后单身一辈子,也不想要带着女儿在这种家里忍气吞声。
何况,他们燕家也许觉得燕洲是天上有地上无,好的无人能及,可在她眼里,燕洲这个人也不过尔尔。
又不是真的爱他,爱得如痴如狂,没了自我,她可不是非燕洲不可。
她要离婚。
这个在她的心里已经闪过了无数次的念头,现在更是前所未有的坚定。
可眼前的两人,也不是邹知意肚子里的蛔虫,自然没有办法知道邹知意到底是怎么想的。
先入为主的想法,燕母只当她是在挑衅,眼神一厉,“用这个威胁我?”
“邹知意,你真以为我不敢吗?”
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