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一个重症的病人,燕洲除了迁就之外,好像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紧皱着眉头,见燕母是这样的反应,没再继续劝下去,只是紧抿唇不语。
燕母的情绪激动,又剧烈地咳了两声,在病房里回荡,病房里的气氛实在压抑得厉害。
燕洲替她倒了杯水,她一把推开了燕洲的手,并不领情。
用力太过,水洒了一大半,燕洲折起锋眉,收回手,没说什么,只是转身去收拾。
窗外明明是阳光灿烂,病房里却好像笼着一层阴云,无法让人觉得舒适,只是喘不过气来。
……
你知道一只本该翱翔在天际的飞鸟,强行折断了翅膀,捏住了软肋,囚禁于牢笼当中是什么滋味儿?
邹知意觉得自己快要疯掉了。
可是连续几顿不进食,没有能量的补充,身体却仍旧还在不停的消耗着能量,叫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像之前那么的折腾。
噩梦连连,打跟燕洲一通并不愉快的沟通结束之后,邹知意就没有再睡过一个好觉了。
她总是会梦到淘淘,醒来之后想不起来具体的情节,但知道都不是什么好梦。
淘淘总是在梦里哭,有的时候甚至记不清梦里的内容,但是醒来之后,却仍然是觉得淘淘的哭声,好像就近在耳边一样。
明知道是不可能的,可是总是疑心淘淘就在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