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洲总不可能一直在这待到地老天荒。
燕氏那么多的事情等着他去处理,他在这儿呆不了多久。
邹知意这么安慰自己。
无视了燕洲,径自走到厨房,买来的粥在火上煨着,没有冷,盛出来了一碗,就直接在厨房里吃了起来。
粥刚从锅里盛出来,是热的,邹知意又刻意吃的很慢,小口小口的斯文,吃完又洗了碗,磨蹭了很长时间之后,等出来的时候,客厅里已经不见了燕洲的人影,邹知意紧皱着的眉头这才放松下来。
接了杯水,把心理医生给她开的药拿出来,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她把玻璃杯放在茶几上,这才发现茶几好像换了个新的。
虽然是同一个牌子的东西,但是颜色不太一样。
所以昨天晚上那声突然响起来的巨响,就是燕洲把她的茶几给砸了是吗?
邹知意看了一眼还没揭掉的标签,没什么反应,喝了口温水,把药给吃了,舌尖留下了一点苦味。
今天上午没什么事,但是下午的时候有个会,她点开备忘录看了眼,确认了时间,决定再去补个觉,然后再去公司。
……
从公司里回来,打开门,正准备换鞋,看见客厅里的灯还亮着,她的动作一顿,微皱起了眉头。
难道是她今天白天离开之前,忘了把灯给关上了?
可是她明明记得她没开灯啊,现在灯怎么是亮着的?
从厨房里传来了男人说话的声音,随着声音飘出来的还有煮米粥的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