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王爷想为了我而做个失信的小人吗?”淡淡的望了他一眼,心凌地唇边扯出明显的讥讽。
“像你这种女人,有什么资格跟本王谈信誉。”冷冷地望着她,他的眸中是明显的鄙视。
他的鄙视映在心凌的眸中,却换来不以为然的轻笑,“失信了便是失信了,王爷何必要找理由来掩饰,何况王爷今天失信的可不止我一人呀。”含笑的声音却毫不留情地击住他的要害。
羿凌冽双眸一寒,紧握在手中的剑慢慢的在地上划过一道深深的划痕,“滚,最好别让本王看到你,否则…….”狠绝的话不曾说出口,手中的剑却猛然挥向她身后的高墙。
随即倒塌的轰隆声让心凌一惊,却也清楚地意识到他的愤怒,他的绝裂。
心凌悄悄地瞄向羿凌轩,看到他惨白的失了血色的面孔,心猛然一痛,她知道,只有看着她安全了,他才可能会去治自己的伤,遂轻轻地转身,向着刚刚倒塌的墙侧走去,心中却也有着淡淡的欣喜,她终于可以离开了,而且还不用通过啸王府的大门,刚刚羿凌冽的愤怒泄却为她行了方便。
“站住。”还未迈出第二步,冷冷的声音突然响起,心凌略带欣喜的心情突然跌入低谷。
心凌不得不停下步,却并未转身,“难道王爷又想反悔?”同样冷冽的声音却带着明显的嘲讽。
“你想去哪?”冷冷的声音带着咬牙切齿的嘶磨声在这略带凉意的黑暗中让心凌不由的打过冷颤。
“自然是出府。”仍就不曾转身,心凌平淡的声音中听不出任何感情。
“出府,你把啸王府当什么?岂是由着你想离开就离开的,杜言,带她回明月阁,派人好好看着她。”仍就冰冷的声音却隐着极力控制的愤怒,他却没有细细想过,留下她到底是为了什么?
心凌不由的懊恼,看来出府又成了奢望了,却不知他让人监视她,是为了防止她逃跑,还是…
虽然不情愿,心凌却知道此刻对他不能再有丝毫的违抗了,只能悻悻地转了身,向着明月阁的方向走去,杜言紧随在她的身后。
刻意放慢的脚步,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你们还站着做什么,还不快去请御医。”羿凌冽狂怒的声音中却带着明显的担忧。
心凌微微松了一口气,脚下的步子也不由的加快,我能做的只是在心中暗暗的祈祷羿凌轩平安。
快到明月阁时,身后的杜言突然恭敬地说道,“属下无能,让小姐受惊了。”
心凌一惊,脚下的步子也不由的顿住,他不是羿凌冽的心腹吗?为何竟然会称她小姐,还说出这样的话,难道他是……
似乎看出了她的疑惑,身后的‘杜言’出口解释道:“属下是疾风,是盟主让属下暗中保护小姐的,没想到竟然连小姐都没有认出属下,看来属下的易容术越来越厉害了。”
果然是夜魅影的人,保护她?只怕没有那么简单吧,心凌不由的暗暗冷笑,只是他易容成羿凌冽身边最亲信的人,就不怕被羿凌冽现吗?
心中虽然有些疑惑,她却没有问出口,只是不置可否的应了一声,然后便独自回了明月阁。
待到院中的人全部散去,离心凌她们刚刚离去的地方的不远处的树枝突然无风扬起,“的确是一个独特的女人。”细微的几乎不可闻的声息,带着淡淡的笑意在这静寂的黑夜中突兀的响起。
空荡荡的映着淡淡的月色依稀可辩的树从中不见一人,在这静寂的深夜,这突兀的无渊源的声音毛骨竦然的让人惊颤。
心凌回到明月阁,一颗惊慌的心总算微微放下,却又禁不住担心羿凌轩的伤势。
看到一身狼狈不堪的心凌,玉儿一惊,却没有说什么,只是快地为她准备了洗澡水。
心凌微微一怔,今天的玉儿怎么这么乖巧了,应该是与夜魅影今夜的到来有关吧,却也并未多言。
除去身上的长衫,将自己全部浸在水中,微微眯起双眸,紧张了一夜的神经也是应该好好放松一下了。
猛然,她感觉一丝微微的气息从她的上方淡开,惊慌地睁开双眸,却现房内空无一人,难道是她的错觉?
可能是她太紧张了吧,心凌好笑地摇摇头,慢慢地开始擦试着自己完美光洁的肌肤,只是当她的手一寸一寸地略过自己的肌肤时,总是莫名地感觉到一双眸子正在不远处窥视着她。
当心凌在心中暗笑自己真的是神经过敏时,却突然再次听到刚刚的那个声息,而且似乎还略略加重了一些。
双眸惊恐地扫过整个房间,却仍就不见一人,但是心凌却可以肯定这一次绝对不是她的错觉。
会是谁,她明明感觉到那个气息离她很近,很近,可是为何却看不到人。难道……
望了一眼床边玉儿刚刚为她准备的衣衫,心凌猛然起身,想去取过衣衫。
却猛然感觉到一阵阴风闪过。
“啊!鬼呀…….”心凌终于忍不着惊惶地喊着。
“这就是不怕鬼的人?”一个细微的声音带着一丝刚刚清醒的恍惚,从房间的某个角落传来,只是声音太小,正处于惊惶中的心凌并没有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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