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还是觉得困乏。等到发现自己不知道怎么居然时,火大了。
那个死禽兽对他做了什么?
它气冲冲的往山上跑,心里多少也有些担心怒放。她现在身子不好,又孤身面对一只不知道会使什么法子使人睡着地禽兽,太危险了!
跑到半山腰,它停住了,依稀感觉到附近有奇怪的气息,便凝神静气,蹑手蹑脚地朝一片树丛靠近。缩在草后只看一眼,它就傻了,小爪子慌忙捂住嘴,生怕自己爆出声音来。
就着月光仔细的又瞅了瞅,它拍拍小胸脯,轻手轻脚地撤退,退到自以为安全的位置,拔腿就往山上跑。
屋门黑洞洞的,床上有熟悉的气息,珈蓝一喜,蹦过去。躺在床上地怒放被惊醒,伸手一捧,察觉是珈蓝,松了一口气,嗔道:“你跑哪里去了?”
“嘘,我带你去看。”
“看什么?”
“你来看了就知道了嘛。”珈蓝低声道。
怒放不明所以,只得起床。到了门外,竟没见到辰轩,不免有些犯疑。珈蓝又催,她便只好跟着它,走到半山腰,珈蓝小爪子一指,悄声:“别出声,偷偷过去看。”
怒放依言潜过去,往树丛中一看,怔住。
一棵树下,两个立着的赤条条的身子纠缠在一起,不住的蠕动。月光下、夜色中,尽管是白花花的**,尽管离了有十几米,怒放还是一眼认出来,那是辰轩的背影,她看了他的背脊那么久,不会认错。
而那女子,虽然脸面深埋在辰轩地肩上,可她粗大的麻花辫子太好认了,正是晓云。
顿时,一盆凉水从头浇到脚,把她淋了个透湿,连心都跟着潮了。她站了半天,竟不知心里该泛出什么滋味,只是一言不发的扭头走掉。
“看吧,我叫他禽兽没叫错吧?深更半夜的摸出来和妖兽化成的女人野合,啧。”珈蓝跟着,鄙夷,同时也有点洋洋得意。其实吧,它也是第一次看见这种事情,多少有些好奇,正好对方又是道貌岸然的禽兽,让它逮着了,它恨不得能将之大白于天下。
怒放不做声,径自往前走,转到山路,却朝下走去。珈蓝跟上几步:“我们现在就回去了嘛?你身子好些了。”
怒放“嗯”一声,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几次险些踏空,直把珈蓝看得心惊肉跳,连问她是不是身子还没好。
一路走下山去,穿过村庄,过了木桥,就到了村外的田间,怒放的脚步愈发的沉重,渐渐停了下来。
原来,她地眼睛也是总顶用的,至少,看错了辰轩。
明明他与那白狐有染,言谈之间却撇得干净,既不怕那白狐女子知道后伤心,也是存心在欺骗她。这样的男子,为何在苏醒之后第一眼看见,却惊叹他浑身弥漫的气息竟然干净到了透明?
那是丝毫没有恶念的人才会有的颜色,他给她的感觉,也正是如此。仿若是山间一汪清澈见底的水,抑或是湛蓝高远的天空,总之,是自然而又舒服的存在,不会带给她一丝一毫地伤害,她不由自主的就对他生出亲近和好感来。
可是,竟然都是假的?
不是他隐藏的太深,就是她被自己的眼睛骗了,但殊途同归,他远没有她想象地那么美好。
立在田间,回望桥头,怒放心里真不是滋味。
月光下,木头拱桥那头却慢慢升起一个身影,远远地在喊:“怒放,是你吗?”
跑近了,正是辰轩。只见他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发,上身地无袖短衣全被汗水浸湿,见到珈蓝,气喘吁吁的道:“找到这个小家伙了?”
怒放不答话,辰轩怔了怔:“你这是……要走么?”
怎么突然要走,还是不辞而别?他见她睡了,便去屋后洗澡、洗衣,忙完了再回来,无意中看一眼,床上居然没人了。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赶紧出来寻她。
“要走也得等天亮。明天我让晓云做些干粮给你带上,你们还得带点水
辰轩说着,拉住怒放地手就要往回走,转身却一愣——怒放的手硬生生地自他掌心抽了回去。
“怎么了?”
再怎么看,怒放的脸色也有异常,辰轩一时不明所以,有些局促的站在那里。珈蓝却阴阳怪气的说话了:“我说禽兽哎,女人不能贪多,贪多了嚼不烂。抱着那个狐媚子快活还不够,还想招惹怒放?我告诉,怒放可是正经女人,少做梦了你!”
抱着狐媚子快活?辰轩一时错愕:“你在说什么?”
“珈蓝,我们走吧。”怒放低声道。
“等一下!”辰轩一把扯住,“到底怎么回事?”
怒放被他扯住,回眸之时不自觉的去看他的眼。月色下,辰轩暗黑的眼瞳中倒映点滴银光,竟如寂寥的夜空,久久看去,似乎亦泛出夜幕一般的幽蓝,深邃得不可琢磨。怒放看得心里一颤,想要开口,却被不速之客打断。
“轩哥……”
晓云远远的立着,看着辰轩握着怒放的手臂,眼色十分复杂,只是,这些都被夜色模糊了,辰轩不可能看得见。(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idian,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