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该恨你!”吕曼作势拧了她一把,“狠你独占了皇上,狠你害得我日夜独守空闺。”之后无奈地摇摇头,“算了,什么狠不狠的。这根本就是一场政治交易,我父亲当初帮了皇上,他感激,这才给了我贵妃的头衔。可我没那争宠的心思,父亲也老了,只求安安生生的活过晚年,争那些个无用的作什么?”
“可不管怎么说……他是你丈夫。”
“他是很多人的丈夫好不好?”吕曼白了她一眼,“行了,别装大方。”
灵舞无奈,却也再不好说什么,只是一步一步地在梅林里穿着,有一句没一句地跟吕曼闲聊。
待说到徐婕妤,两人不约而同地住了脚步,下意识地扭头往她住的地方望去,皆是一叹。
“快生了吧!”吕曼问。
灵舞想了想,然后点头:
“嗯。是快了。”再一叹,“那是孔轩的第一个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