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这种生活,他们谁都给不了。
唐拉山还是那么冷,灵舞被孔轩牵着,小心地走。
记得六岁那年第一次随父亲上山采药,马只爬到半山腰便再不肯迈步。他们只得弃马徒手又爬了好长一段,才得了一只雪莲。那是用来为重病的母亲续命的,只没想到,待父女二人拼了命的赶到家门口,却是见大师兄季仁逸正对着母亲的床榻,重重地一个长头磕去。
那一刻,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独单。
孔轩见其神色不对,手一紧,低头问去:
“怎么了?”
灵舞摇头,回了他一个宽心的笑,再道:
“没什么。想到了以前的事而已。”
“累不累?”
“还好。”看了看长长的山路,底气有些不足,却还是道:“还可以坚持。”
孔轩抬手帮她拉了披风,见那只是一件很普通的锦披,遂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