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灵舞一愣,随即又道:“你做的”
“不是。”他摇头,“不知道是谁,我只看到了他的尸体。”
“真的死了?”她似有些不信,再又想想,也对。她于唐拉山上一呆就是半年,半年的时间,足够太多的事情生了。
“放心吧!”他轻拥了她,“我再不会让你陷入危机,相信我。”
进了徐冬儿的寝宫,孔轩的脸开始变得阴沉。
这个女人曾让他陷入深深的自责,如今,却已与他全然无关了。
他来,只是做为一个旁观者来了解事情的真相。至于当初谁是谁非,早已经不再重要了。
见徐冬儿,她正面无表情地半卧在软榻上,怀里还抱着孩子穿的小衣裳。
自有下人报:皇上驾到!
徐冬儿表情木纳地起身行礼,却是久跪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