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看爹爹如此着急,便知道一定是出事了。你不在宫中之事本也瞒不多久,我就告诉她你去追大军。我爹当时就骂我糊涂!然后把这信拿给我看,灵舞,你不知道,我当时就急了。你看看这信上,这分明就是你的字迹。后来还是我爹叫我不要慌,要我来凤舞轩要来你平日里写的东西去对比。我让小蝉找来了所有你写出的字,然后一个字一个字的去对,这才现,有些地方还是不一样的。我便将这事情压下,告诉我爹就当这事情没有生,就当没有这封信一样,宫里不能乱,朝野更不能乱。”
灵舞感激地握紧了吕曼的手,她是真的能够体会一个女子要承受多大的压力才能挺到今天。
比起吕曼,她是太任性了。
像是知她所想,吕曼只是长叹一声,拍拍灵舞的手背:
“没事,你们平安就好。谁让我是姐姐呢。”这话语里几近无奈,却让灵舞无法搭腔。
“对了!”吕曼再道:“我爹问了来送信的人,那人说同时还有一封信是送往靖州给柯青的。他应该是去与柯青证实过,这才又告诉我密报有误。其实想想,若不是爹爹告诉我军报是错的,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你们要是出了事,那我算什么?”
“那送信的暗使呢?”灵舞急声问去,再想了想,又道:“我听弄寒说我派去靖州的两人已经回军营复命,但是来京师的却没回去。那阵子西北也是一团乱,大家都顾不上这些了。”
“你放心。”吕曼道:“我爹知道绣衣暗使是皇上的亲卫,他们本身绝对不会使坏。我们想,这信肯定是在途中出了问题。我爹已经坦白告诉那人密报有误,请那人留在将军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