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蝉自将手中的汤碗递过一个小丫头,再扶了灵舞坐到院里的软椅上,一边给她揉着腿,一边道:
“要说最让人心敞亮的,就是您的寒症去了。您不知道,从前看着孟先生成天的往您脚上扎针,奴婢的心都跟着疼。唉……说起来,孟先生他……”
“他会回来的!”灵舞歪着头,神色坚定,就像说她肚子里头怀的一定是儿子一样,容不得人质疑。
那个云淡风清的翩翩公子,是她心头的痛。只盼着父亲能够最大限度地把他医好,就算说不得话行不得路,至少……也要还他一份儒雅,还他一身骄傲。
到那时,他们会一起站在宫门口,等着他,迎接他。然后,再不分离……
“娘娘!”见她失神,小蝉又叫了一声:“娘娘!”
“怎么了?”灵舞将心思收回转看小蝉。
小丫头道:
“德太妃那边儿怎么办呢?她把该说的都说了,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