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灵舞也笑言:“他没那么大的架子,私下里不用拿他当皇帝就好。”
上官流云与季仁逸对视一眼,随即抱掌:
“早闻夺命邪君大名,却不知竟是西离之帝,真是……”
“真是惊得掉了下巴!”水落声音又启,欢笑随即散开。
笑过之后,却是乌兰最先走上前来,握了灵舞的手,笑得很淡,却真诚至极。
只听她轻道:
“咱们姐妹自幼分开,早不知谁是姐姐谁是妹妹了,水落跟朱砂都认你是姐,那我也认!你是大姐,水落是二姐,我居第三,朱砂是小妹。”
灵舞眼圈一红,迅地别过头去拭了眼角的一滴泪。
早说好不哭的,这个日子里,该有的,全部都是欢乐。
……
凤舞轩后面的家庙里,四姐妹齐齐跪于香案前。抬之处,是上官柏与谷映荷的灵位。
那副谷映荷的画像悬在正中间,赫然与她姐妹四人是相同的容颜。
三个头磕去,灵舞悠然开口,感怀万千——
“爹,娘,灵舞带着三个妹妹来看你们。二十二年天各一方的苦难如今终了,从今往后必以彼此为念,互牵、互挂……爹,娘,我们很好,勿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