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江鱼娘。”
“江鱼娘啊,”石锁惊叫起来,“哈哈,原来咱们不是外人,我认识江鱼娘,上半年,我们还打过交道呢。”他将和胡栓二人巧遇江鱼娘的事说了一遍,大凤高兴地说:“那可太好了,江大姐是个热心人,她也喜欢我,我想拜她为师,可是她不让,只让我称她大姐,她说我性子适合学武,只是太晚了,说也奇怪,同村的那些姑娘姐妹们,跟我一块学武艺,却笨得要命,老是不长进,我呢,学识字笨得要命,可是学起武艺来,却一个顶十个,一看就会,一学就通,你说奇怪不奇怪。”
“这就叫做术业有专攻,每人的资质和擅长,都是不一样的。”万教授说。
前面,传来哗哗水声,一条大河,横在面前,因为刚下过大雨,河水满了槽,岸边的柳树槐树,只剩下了树冠,看得出原来水面不宽,只是因为涨水迅猛,才将岸上的植被淹没。
四处眺望,并不见桥的影子,河水浑黄,荡起泡沫,翻滚着向前奔流,两里开外的样子,一只渡船,正在岸边载客,三个人急忙跑向渡船的方向,还没跑到跟前,石锁忽然说:“糟糕,真倒霉,怎么又是这几个人。”
正在上船的数人,却正是在小屋里同时避雨的那几个家伙。
但是,远近就只这一条船,船上的老大向他们远远地喊道:“喂,你们过不过?”
石锁说:“过。”
三个人紧跑几步,上前登船,那个包灰头巾的人也在船上,招呼道:“快上船,水还在涨,几里外有座桥,估计也已经淹没了。”
;